许辞问出这句话
同时，祁臧已经同步给宫念慈发
消息。
宫念慈很快回。“死亡时间初步推测在凌晨3点至5点之间。”
祁臧眉头皱得更紧，之后直接把手机举到许辞面前，让他也看到屏幕。
于是许辞也皱眉。
随即他嘴角勾勾，看着祁臧：“这次凶手，有点意思。”
片刻之后，许辞抬眸盯他
眼。“
是说，认为白雪没有撒谎。她、百灵、李海这几个人对待这种事情就是这
个态度。”
祁臧摸摸鼻子：“咳，那个……”
许辞不理他，兀自道：“再说，这三个人从晚上10点半开始就没有作案时间。他们不会是凶手。”
“你指他们不是杀秦春岚凶手还是——”话未说完，祁臧已明白许辞意思，“你认为杀死崔俊杰和秦春岚，是个人？”
“嗯。不过也不能完全这说。之前挺怀疑秦春岚。认为她和商博然都太奇怪，多半参与杀人，或者至少是知情方。”
好好，说正经，白雪那边有说什吗？”
暂时没有告诉祁臧关于商博然那些生意，许辞把其他倒也都讲。
“所以这三个人都跟死者崔俊杰有感情纠葛？”祁臧皱眉，“除他们三个……秦春岚也不知道跟崔有没有什关系。”
思考会儿，他看向许辞。“你怎看他们几个之间关系？比如白雪和崔俊杰，她真没有因爱生恨可能？她原话怎说？”
沉默会儿，许辞倒也对祁臧复述白雪原话。“白雪说她跟崔俊杰完全没感情。单纯|夜|情而已，干柴烈火，时冲动，什也证明不。”
在祁臧收回手机前，许辞没错过宫念慈又发来几行文字——
“奇怪是，步青云化验过，秦春岚血液里没有毒物。讨论多种可能后，们现在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呛水呛死。不过还没来得及解剖她，有结论
许辞道，“比如，‘停电’前后，商博然看起来都是被绑起来，似乎没有作案机会。但万‘停电’期间秦春岚松开他呢？”
祁臧皱眉：“所以，有可能是他和秦春岚合谋杀崔俊杰。之后，商博然再杀秦春岚灭口。”
“对。商博然几点来市局？”许辞问。
祁臧：“凌晨四点到。不过已经找护士问，商博然到医院后，确实离开过阵子，但是他凌晨1点半就回医院，直到3点半从医院出发来市局。”
“那，秦春岚死亡时间确定吗？”
祁臧：“……………”
他听完简直差点把手里咖啡杯捏碎。
许辞：“觉得她说得对。”
祁臧立马语带呵斥地：“对什对？哪里对？！这种观念要不得！”
空气凝固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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