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颇为不悦地皱眉。“这什
比喻？”
祁臧：“那……海螺小子？”
许辞：“………………”
食指弯起来，轻叩
祁臧面前
桌子。“方便把进展给
说说吗？帮人帮到底，帮你分析案情。”
闻言，祁臧放下筷子，看向许辞表情有些严肃，眼神却又显得非常深情。“谢先生，得先跟你说
件事。”
祁臧吃小半碗粥，问许辞：“所以你来是……”
许辞去客厅把他笔记本抱过来，推到祁臧面前。
“这是？”
“请朋友做个小程序。崔俊杰身上刀口角度测吧？”
“测，宫念慈他们正在想办法计算——”
“咳，那什……找什事儿？”祁臧问许辞。
许辞反问他：“吃饭吗？”
“吃口泡面——”
“那来餐厅，做晚餐。”
“太麻烦你吧？”
暖心经历。
比之前脑补还要窝心好多倍。
换鞋，祁臧尽可能地放轻脚步走到客厅。情况居然果然和他脑补得差不多，只不过许辞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电脑，还看睡着。
他背靠沙发坐在地毯上，笔记本搁在茶几上，大概是困，他靠着沙发扶手带着盹儿，此刻听到声音，他慢慢睁开眼睛，略显涣散目光在看到祁臧后慢慢聚焦，然后……
然后他就说祁臧脑补中最美好那几个字——
许辞：“你说。”
祁臧：“你再这样下去……不得不自作多情。”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许辞几乎愣。“……什、什？”
祁臧指指他电脑、又指桌上暖胃营养海鲜粥。“大半夜来家，给
“让他们不用算。把角度输入这个小程序，凶手身高就能出来。”许辞问他，“所以角度是多少？”
祁臧报个数字，许辞输入后，小程序很快给出结论——
凶手身高在1.67到1.72之间。
看到祁臧表情，许辞合上电脑问他：“你这什表情？”
祁臧很诚实：“家里来个人，又给做饭，又帮算凶手身高……比海螺姑娘还厉害。”
“反正干等着也没什事。你说，东西随便用。”
“是是是，当然随便用。”
“嗯，那就过来吧。边吃边说。半夜三更别吃太油腻，做是很清淡海鲜粥。”
祁臧买公寓算是单身公寓，整体面积不大，餐厅也很小。
眼下他与许辞两个人对座在小餐厅里，倒是更显得温馨。
“你回来。”
祁臧几乎怔住。
许辞浅打个呵欠，站起来，瞧他眼。“加班加呆？”
祁臧回过神来，定定看向许辞，然后很认真、很有仪式感地回复句：“是，回来。”
许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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