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向祁臧,似乎想求个确认似。“你说什?”
“说它背后只有。你和任何人、有任何对话,只有能听见。你能相信吗?”
许辞沉默,祁臧认真地看着他眼睛。“现在例子就相当于……你是线人。你掌握犯罪分子动向,要靠你去抓到他们。为保护你安全,有责任维护你隐私,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你秘密,包括其余警察。”
许辞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个似有还无笑意。“嗯,如果是这样,你倒不算违背原则。”
“当然没有。你怀疑们内部有问题,相当于向检举同僚。没调查清楚之前,有责任替你保守秘密,不向任何人透露关于你信息。
可是……可是如果戴上这个耳麦,这意味着他藏八年秘密,可能会彻底,bao露在光下。
那结果会是如何呢?
有可能他还能跟之前样生活。
有可能,他不被任何人相信,从此活在牢笼里。
还有可能,就算他侥幸证明自己无罪,他再也无法回到清丰集团继续他想做事情。
”
许辞也不多顾及什,拉开挡光板背面镜子、深色粉底在自己面部上做起修饰。他道:“听出你想和合作意思。”
祁臧注视着许辞侧脸,道:“手下失误,就是失误。查到商博然动向,完全是你功劳。没有权力要求你必须给提供他信息。
“你可以去见商博然、黄雨欣,去问你想要信息。但希望你能够相信,让随时跟在你身后,并且同意带上这个——”
侧过头,许辞看到祁臧手里拿着个隐形耳麦。“如果你相信,戴上它。旦你那边有危险,能及时赶到支援。”
“能够保护你,并且向你承诺,没有人能在手里对犯人做手脚。不管那个人是谁。问题就在于……
“
这意味着,他辛苦多年努力、心血,他付出所有、抛下正常人生应该拥有切去取得那点微小进展,全都会付之炬。
他再也没有第二个八年可以重新开始。
“祁臧,这个耳麦,它背后……”
“它背后只有。”
许辞几乎怔住。
见许辞沉默,祁臧补充道:“能感觉到你在查些事情。这回黄、商两个人,是不是跟你想调查某个组织有关?你有没有想过,个人去面对,是螳臂当车。”
祁臧说得确实不错。
许辞怀疑黄雨欣已经叛逃四色花,但也只是怀疑而已。
她痛恨四色花元素,痛恨四色花组织,并不定意味着她已经叛逃成功。她和商博然这次想逃到国外去,可能还会需要组织帮助。
这次过去,许辞确实有可能再次正面遇上组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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