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问他：“所以你想到哪儿去
？”
“没哪儿去！”祁臧故意板起脸，
副命令下属
语气，“谈案
随后他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摸摸鼻子。“主要是
没从他身上看出这种特质。”
许辞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唔……你能看出这种特质？不应该啊，感觉你不是天生就是弯。你真能看得出来？那你看有那种特质吗？比如四年前时候。”
冷不防听到许辞说这种话，祁臧喉头几乎有些发干。喉结上下滚动下，他侧过头，看许辞眼，便对上他盯着自己样子。
路灯与霓虹透过车窗照进来，更显得许辞双眼眸格外得黑。
祁臧心跳都快几分。
且处理过程中，他还没跟真凶商量好。真凶思维缜密、手段狠辣，可齐昊把尸体藏在冷链仓初始计划却比较潦草，要不是经理和员工们集体玩忽职守，尸体本该很容易被发现。
“此外，齐昊在审讯过程中，全程很冷静，每个问题也都答得很到位。他应该早就料到被捕天，也早就准备好回答。”
“嗯。同意。所以接下来倒也好查。四条、甚至是五条人命罪，不是那
好顶，旦落实，凶手定是死罪。如果只是欠债，为钱，帮人做个十年八年牢，可能，但替人挨枪子儿？没必要。
“那剩下可能里……第种可能，他被真凶威胁。他没有结婚，没有子女，那就是父母被威胁。他用自己条命，换父母两条命。
“至于第二种可能——”许辞侧头看向祁臧，“那就只剩‘情’。凶手很可能他爱人，或者他喜欢女生。真凶是那个女生。他替女生顶罪。对，你不是说，齐昊同事提到，他有女朋友？”
他哪儿受得住许辞这种眼神。
“不、不是。你什意思啊？”
这回换作许辞愣，然后道：“没什意思，就是好奇问问。是感觉，其实这也可以从科学角度进行分析。也许以后可以做个实验统计呢。这对发现并抓捕有同性恋特质男性犯罪群体应该会很有帮助。再有，如果四年前许辞有这种特质，现在谢桥没有，那伪装就相对更成功。”
祁臧：“……”
——行，是又想多。
“可如果是女生……始终认为，杀害那四个‘跳楼者’，和把绍岳山推下楼凶手是同个。但个女生把180斤汉子推下楼可能性太小。”祁臧道。
许辞倒是若有所思看他眼。“不应该啊。”
祁臧：“嗯？什不应该？”
许辞淡淡道：“你不像是迂腐人啊。他同事可能只是知道他有对象，没有亲眼见过，所以称之为‘女朋友’。但他对象完全有可能是男朋友。”
闻言祁臧几乎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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