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样
来……另外三个人好像死得挺无辜。
只是用杀掉他们这件事，来洗脱自己
嫌疑，不让警察怀疑而已。他们命，彻底被当成
工具。可是，谁让他们丝毫不愿意帮助女儿、对她点同情心都没有，甚至对她出言不逊呢？”
话到这里，许辞闭上眼，然后长长舒口气。
过好会儿，他才再睁开眼。
他表情倒是没有变。但祁臧不免担心——
在足够解凶手基础上，完全将自己代入他想法，无疑是掌握他心理动机关键。但这样对心理造成压力无疑是十分巨大。
四个小人，代表“跳楼者”，右侧画那个人，则代表绍岳山。
之后他重新拿起支红色马克笔，这次用右手操作，他在绍岳山脸上画个个红叉，之后又在左侧四个小人脸上，随意选两个小人，也在他们脸上分别画个红叉。
静静盯它们许久，许辞再看向祁臧。
此刻他站在窗边，背后有着万家灯火，就像是漂浮在他身后星河。
这样背景前，许辞就那
静静望祁臧许久，然后开口道：“假设现在是章晓柳，你是袁碧春。会不会是……是走到你面前，告诉你，可以替你杀人。
祁臧立刻上前。“够许辞。别继续陷在她思维里。以后晚上们干脆都别讨论案子。现在，你去看个电影，听点音乐，然后好好睡觉。剩下事情交给。”
见祁臧拿起外套要往外去，许辞叫住他。“要去市局？”
“对。再把所有线索、资料顺顺。会组织大家开会做个讨论，然后想想怎从袁碧春那里下手。她
“会杀绍岳山。不仅会杀他，还会在杀他之前，败坏他名声，毁掉他事业，正如他曾经对你做过那样？
轻轻吸口气，许辞再道：“决定杀绍岳山，并毁他切。为减轻自己怀疑，设计出四个人假跳楼戏码。
“这做，来是为将仙居苑烂尾楼事情闹大，毁掉袁氏地产、毁绍岳山声誉；二来，可以借此干扰警方办案思路，搅乱他们侦查方向；三来……这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点——”
许辞停顿片刻，沉声道：“没有人会怀疑个‘死人’。所以，会真把维权群里其余三个人杀掉，并算好时间，让他们尸体个接个被警察发现。
“警察定会认为是受害者、认为也死。他们只会想办法找尸体，可城市那大，在第起跳楼案前，就已经失踪，大海捞针，尸体哪有那容易找？找不到，他们渐渐放弃，这件事也就成件悬案。他们不会认为个‘死人’才是策划切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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