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后，许辞再开口：“章晓柳确实在维护你。可她维护
方式很邪恶。绍岳山也许对不起你，可是不是必须赔上
条命？就算他真犯
死罪，那也该交由法律审判。
“再者，另外三个
祁臧道，“你可以借用这段时间好好调整下情绪。等到市局，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
“
……”
吐露出这
个音节后，袁碧春就住嘴。
她侧过头，不发言地望向窗外，双手没继续交握，但紧紧捏住裙子。
同她起坐在后座许辞打量她许久，总算开口。“祁臧，后面窗户稍微开点。另外，车速再慢些。”
许辞倒是陪袁碧春坐在后座。
他这动作惹得袁碧春很警惕地看他眼。
祁臧边发动车，边开口问：“为什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不是看到新闻，说郊县那边民房起火？”
袁碧春双手交握在起，双肩不由发起抖。
祁臧倒是颇为严厉地步步逼近。“会马上将车开上快速路，最近三甲医院，15分钟就能到。不过劝你还是尽力稳住情绪。毕竟发生这多事，你都熬过来。对于章晓柳死，你也早就做好准备，对？”
祁臧从后视镜看许辞眼，倒也真按他说做。
车速降下来，些微风透过窗户缝里吹进来，车里压抑气氛像是缓解许多。
许辞侧身看向袁碧春。“其实该知道，们都已经知道。你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章晓柳进入繁华里、尚品豪庭方法，们全都知道。她去尚品豪庭抛尸时候，你也在，对？不必否认。监控没直接拍到你们，说明你们坐车，章晓柳可能躲在后备箱，但怀孕你不可能。
“抛尸时间比较早，监控查起来，确实大海捞针。但辆辆出租车、私家车盘查起来，总会查到你。”
袁碧春依旧副面如死灰样子。不过这个时候她眼神里已经没有什情绪。她将头枕在皮椅上，双目几乎呈现出放空样子。也不知道她是打算坦白切，亦或是想自此以这种沉默方式应对警方。
袁碧春简直已面如死灰，但她身体在抖阵后，毕竟是慢慢平复下来，只剩泪水无声流淌。
从后视镜里瞥到她变化，于是祁臧继续严厉道：“看来是缓过来。如果你身体没事，怎，跟回市局？要不要看看章晓柳尸体，当面拜祭下她？”
“你、你……你怎能……”
袁碧春本来想忍住，可祁臧话实在说得太不留情面，她张嘴就是句哭腔。
“杀宁叶叶、赖康、李福旺这三个人，或许跟你没有关系。但绍岳山死时候，你定在场。不然章晓柳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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