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生生忍住。忍住喜欢,忍住欲望。
把自己逼成这样始作俑者许辞,似乎对切无所知。他撩人,毫无自觉,可偏偏又伸出手紧紧攥住自己截衣袖。
祁臧都要怀疑他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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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在解决四色花问题前,祁臧拼命压抑自己不去追问、不去触碰。
可现在他实在有些被许辞刺激到。忍不住遍又遍地去想那些纠缠、困扰他整整八年、将近3000个夜晚问题。
祁臧倾身往前,指尖放到许辞白皙光洁下巴上,轻轻碰下,然后他端起许辞下颌,想要让他睁开眼和自己对视。
声音越来越哑,祁臧在许辞耳边问:“小辞,你刚亲那下,什意思?”
下巴有些吃疼,许辞微微睁开眼,然后有些不满地皱眉。
在祁臧看来,这话意思就跟许辞只是看上自己身材或者脸、认为自己是在酒醉后可以用来消遣下对象差不多。
说白,你情愿时候,彼此互相慰藉下而已,什也不算。
那现在呢?
现在许辞是什意思?
他又次喝醉,又想消遣自己?
。可他只是在嘴上说说,什都没做。忙起来时候两人甚至两周都不会联系。他并没有真在追许辞。
后来,许辞对他坦白部分过往,祁臧对他心疼,远远超过肤浅占有欲。
许辞有想要实现事,他几乎算是赌上生在为那件事努力。
爱个人,要爱他坚守。
所以在许辞达成所愿,祁臧确实没有想过真正和他在起。
他好像头重得厉害,只想找什东西靠着,哪里还有力气回答祁臧话。
“说话,怎不敢说?”
“仔细回忆下,八年前那晚,也是你先亲,是不是?”
“怎就要亲?不喜欢,又想亲?”
祁臧心里躁得慌。那个吻快把他烧起来。可他不敢越雷池步。
亲吻撩拨,然后就又什都不算吗?
八年前幕幕走马灯般在脑子里滑过。
两个醉酒许辞、两张并不相同脸却几乎重叠在起。
当年那晚,对于祁臧来说,是“结发之夜”,以至于他把那头发珍藏八年。
对于许辞来说,那晚又到底意味着什?
他只是想默默守着许辞。而无论是为许辞,还是为正义本身,他都有比儿女情长很重要事要去做——四色花重回锦宁市兴风作浪,他要粉碎他们阴谋。
把那些事情处理好,他们在有在起基础。
这点祁臧从来心知肚明。
而还有很重要点是——
按许辞意思,他只是八年前对祁臧稍微有过些好感,但并没有真正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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