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
？想继续？”
“……不是。”
“不行。”
“？”
祁臧刮
下他
鼻子。“免得你醒酒又翻脸不认人。至少要等到你真正清醒时候。如果你头脑清醒时候，还愿意继续，
们就继续。”
凌晨时分。天光尚未降临。
漆黑片空中，少许月色穿过窗帘透进来，与暖色落地灯交相呼应，照亮沙发上两个身影。
不知过多久，晨曦已至，缕天光从云层间透出，照进这间公寓。窗外，车流声、人声、甚至鸟鸣声全都变得大些。
暮色已退，天之将明。
如梦初醒般，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片刻。
祁臧理智本来就直在崩塌边缘徘徊。
听到这两句话后，他似乎实在忍不住。
然而也仅仅只到唇印上去程度而已。
谁都没有进步动作。
祁臧身体几乎彻底僵住，下颌、肩颈、腰腹线条全部绷直。
“许辞，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什？你别告诉你是不小心撞上来。”祁臧豁出去，口不择言，“你往脸上看看，好大个红印子呢！”
什红印子？
他在说什？
许辞还真偏着头，仔细把祁臧两边脸都看看。
“哪有什红印子？要睡。”
负责？”
许辞继续摇头。
“没撩？”
许辞仍然摇头。
“知不知道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许辞：“…………”
“抱你去睡觉？”
“、去洗个澡。晚安。”
推开祁臧，许辞裹着毯子去浴室。
打开水之前，他在镜子前默默站很
之后祁臧从旁边取过张空调毯，将许辞身体裹住。
在这过程中许辞睁着眼，无声盯着天花板，表情显得有些怔然。
也不知道他酒到底醒没醒。
将许辞用毯子紧紧裹好，祁臧额头抵上许辞额头，沉声道：“不许穿其他人衣服。”
“祁臧，……”
此刻他百感交集。
狂喜、兴奋、冲动、焦躁、烦恼、还有几分突如其来懊丧。
夜晚安静得两个人只能听见彼此呼吸与心跳。
彼此距离近得几乎让人窒息。
就在祁臧稍微冷静点，迟疑着要不要后退时候……
其后，不待祁臧再开口，许辞轻轻打个呵欠，牙齿无意识咬下下唇，半阖着眼，轻声开口：“本来都睡下，忽然想到你说要等。所以又赶回来。真好困，要……唔——”
许辞没能说完这句话。
是因为祁臧吻落下来。
你说要等。
所以又赶回来。
“……？什？”
“怎就喝得这醉？”
“想睡觉。放开。”
“等等，你还没——”
“祁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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