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臧哥，
活下来
，你也活下来。这是好事。所以这些假设性
事情，不谈。
“过去八年，活得像是个不敢见光影子，不能和你
起走在光下。但之后、之后希望……
“希望能穿上警服
许辞抬起眼睑，盯着近在咫尺祁臧，许久后才反问句：“有没有可能是你想多？”
“不会。现在只觉得从来都想少。想得太少太少。”祁臧道。
许辞再看他半晌，到底开口说实话：“那你……勉强算是猜到层吧。其实还有第二层意思。”
“说说看？”
脑袋偏偏，许辞视线绕过祁臧肩颈，看向他身后那墙照片，其中大部分照片上，祁臧都是穿着警服。
那面墙跟前，屈指敲敲，再回头看向许辞问，“可是绝对跟那件事无关。你查内*怎
也查不到身上，拍那多照片做什？是不是在直跟踪？”
许辞愣好会儿。“哪有直跟踪你？工作也很忙。这房子窗户能望见你们支队大门，偶尔碰上，就拍拍。只不过时间太长，加在起看起来就有点多。”
“那你是不是早就喜欢？”
“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
“当时你有足够时间把这些照片撤走，但你偏偏没有，除是不是故意想让看见？”祁臧问他。
良久，许辞轻声开口：“如果你忘掉们大学时候那些日子，如果你选择走出过去往前看，选择跟其他人在起……这些照片定会带到土里也不让你看见。但后来知道你心意——
“确实，担心死在缅甸。所以是想让你知道，那八年，确实是直在留意着你。觉得，也许这样，你至少不会觉得，你那八年等待完全没有得到回应……
“也许当你看见这些照片，回首过去那八年，你会发现其实直在暗处陪着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也许那样……你就不会感到太过孤单，不会觉得太过遗憾失意。”
“小辞——”
许辞反问：“为什这样认为？”
“小辞——”祁臧表情严肃下来，声音也变得很沙哑，“因为担心，你不是完全信任。你是不是也会担心，当所有证据摆在面前时候，会怀疑你，怀疑你接近是为骗，怀疑你真杀多多人？
“所以，这些照片，是你最后对告白。这样来，就算怀疑你人品，至少不会怀疑你对心意，是不是？如果死在缅甸，你就会觉得不留遗憾，对不对？”
许辞不回答，祁臧就步步把他逼退到墙角，直到退无可退。
这间密室比较狭小不透风，外面暖气进来就出不去，连同呼吸热度都慢慢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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