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收回目光，跟周津并排往里走，“以为会堵车，提前半小时出发
，路上并没有堵车，很顺畅。”
“你气色看起来比上次找
时候要好。”周津
直在观察许尧表情，他确定他在电话里捕捉到那点不经意欣喜不是他错觉，许尧眼尾直带着浅浅弧度，这跟他平时疏离冷淡不同，是很容易区分，发自内心开心。
许尧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变化，他想
想说：“可能是因为最近天气凉快吧。”
他说完之后顿顿，转移话题，“好像很长时间没来找你。”
周津笑笑，
周津笑着说：“送你画朋友，不会是刚画完，还没来得及装裱吧。”
确是没来得及装裱，画布上颜料甚至还没彻底干透，不过许尧没跟周津说，只说是刚刚送。
周津顺着他话问：“最近有什
开心事吗？”
许尧被周津突然问顿，他说：“好像没什特别开心事，上个月跟宋森分手，婚礼取消，这可能不算件愉快事。”
那边周津也有些惊讶，“要不要出来喝杯咖啡？”
“许尧，最近忙吗？”
给许尧打电话是周津，是他高中同学，也是他现在心理医生，以前他每个月底周末都会去次周津诊所，有时候个月两次，许尧在心里默默算下去时间，这通电话之前，他已经个半月没去找过周津。
这多年，还是第次。
许尧说：“前段时间是有点忙，这几天还好。”
“现在在忙什？”周津问。
许尧没什事做，就答应，问：“在哪儿？”
“在诊所附近，”周津说，“待会儿把位置发给你。”
许尧按照导航，在咖啡厅外停好车时才发现，咖啡厅就在陆晟画廊对面，比到周津诊所还近，只隔条马路。
他抬头，就看到对面“生画廊”几个大字，画廊门口还停着陆晟车，他几个小时前刚坐过他车。
周津也到，远远跟许尧打声招呼，“许尧，这次你提前到。”
许尧低头看看手里画，他是下午钓完鱼从湖边回来，陆晟原本说要留下来吃鱼，最后被画廊电话叫走，陆晟画两幅画，他给许尧留下那幅风景画，另幅陆晟说回去还需要继续画，那幅还不算完整。
许尧正在网上挑合适画框，想要把那幅风景画装裱起来，跟从父母家带回来那幅江生画挂在起，两幅都是风景画，挂在起并不突兀。
他对电话那边周津说：“在挑选画框。”
周津捕捉到许尧语气里那丝不容易察觉欣喜，他问：“什画框？”
“朋友画幅画，送给，所以在挑画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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