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晚风光无限红毯,到后半晚地鸡毛医院,两级反转,极致割裂。
阮颂却莫名有点从镜头回归现实世界感觉,手里拎着较轻零食大礼包,犹豫再三还是说:“其实之前说想发微博弄维权投稿那个事是认真。”
任钦鸣左手拎着牛奶,右手将阮颂手攥在掌心,并肩走在身侧:“知道。”
他这些年虽然干是演员,但剧组里地位食物链还是知道,除非编剧本人特别有名气,不然主创团队里排在最底层定是编剧。
因为剧情设计这种东西太主观,谁都可以指着编剧鼻子说他们写东西不合逻辑、不讨观众喜欢。
这其实心里直惦记着之前阮颂说要找他事。
阮颂会心笑:“行,那你自己回去多注意伤口,明天找。”
…
夜里院区附近很静,月明星稀,枝丫摇曳,路上看不见几个人影,晚风吹在人身上很舒服。
两人为混在人群里不那抢眼,脸上都带着口罩,早在他们从星光盛典红毯现场出来时,便让任钦鸣脱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
。
陈严当时听见感激话,并不觉得多高兴,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他那些老同学说多,忽然自嘲笑笑说:“所以还是出名好啊,同志们以后都得继续加把劲。”
他们几天几夜拼死拼活和人吵架拉锯,完全比不上阮颂最后出场这十五分钟。
现场几个年轻人脸色都有些沉寂。
阮颂在旁边看着他们,有瞬恍惚好像看见昨日自己。
拍到半要求跟组编剧临时通宵熬夜改剧情大有人在。
“挺有意义,想弄就弄好。”任钦鸣主动多添句。
阮颂却有些无奈:“但肯定不能直接用你号。”
本来他干这件事觉得
任钦鸣从他们打车、等车,到最后目送几人上车离开,直陪在阮颂边上。
等出租车彻底消失在医院门口大道上,两人打算去探望探望徐兰吊水儿子。
合计在回医院前绕两脚路,买个零食大礼包、箱牛奶什,毕竟平时没少承蒙徐兰照顾。
可直到他们买完东西踏上回程路,阮颂脑海里还时有时无回想起刚刚那几个小年轻低落脸。
估摸他们也就是本科刚毕业。
如果换成十几天以前他过来讨要尾款,结果只怕不会有任何悬念,定和他们样空手而归。
确认陈严没事,时间也不早。
几人都是在外面租房子,从医院回去还得赶地铁。
阮颂直接给陈严发两个两百红包,说太晚女生回家不安全,让他们干脆起打车回去。
陈严没跟他客气,也没追问阮颂是怎知道他今天晚上碰上麻烦在这,只是收红包说:“那等明天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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