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息脸可疑地红
起来：“换成别人，你也会……你也会和他们，做……做爱吗？”
废土继续逗他：“干嘛问这个，你想做？”
安息双颊通红，反驳道：“才，才不是！”
废土装模作样地思考着：“也不是不行啊……不过嘛，这种各取所需
性关系是是大人之间才有，你知道炮友是什
意思吗？”
安息不满道：“
知道，也不是小孩子！”
废土
本正经道：“会找个别人，啊，就你那个在食品站工作姐姐吧，她对避难站也很熟悉，又有食物和净水。”
安息心沉下去，“哦”声。
废土憋着笑，努力板着脸继续说：“但是有个问题，她长相不是喜欢类型。”
安息抬起眼有气无力地看他眼：“那你喜欢什类型？”
废土说：“喜欢……胸大有肉。”
愣，开心中带着丝不可置信。他把几乎是半个他高枪抱在怀里，小声说：“谢谢，谢谢你。”
废土哼笑声，说：“所以你锻炼也不能落下，蛋白胶囊也要记得吃，这样枪口才会稳，你用会狙击枪，就可以练步枪，手枪，最后可以学刀。”
安息使劲点头，摇着尾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下楼。
快走回十八楼时，安息又突然开口，没头没尾地说：“对。”
废土“嗯？”声，没听到后续，转回过头看他——安息抱着枪站在几阶楼梯上，垂着眼睛俯视他。
“哦？”废土暧昧地说，眼睁睁看小羊步步走进圈套里：“那你意思是？”
“不就是炮’友嘛，们做炮’友啊。”安息大声说。
安息脑袋又耷拉下去，干巴巴地：“哦。”
“不过嘛……”废土又说：“那种皮肤白，眼睛大，叫起来咩咩咩也不是不可以。”
安息怒道：“什时候咩咩咩？”
废土挑眉：“又没说你。”
安息鼓起脸颊，皱着眉毛瞪他。
安息脸隐在背光阴影中，半晌才说：“你之前说过，在避难站时候对好，都是骗，那不是你本来样子。”
废土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为什忽然说起这个。
“知道，那是因为解避难站换班流程和房间构造，因为有很多药品，也知道食物武器在哪，所以才对好。”他终于把多日来心底疑问问出来：“如果当时不是，如果当时你来医药站时候不在那，你还会……”他喉结动动，重新措辞道：“你会自己悄悄打听消息收集资源，还是会随便找个别人……帮你。”
废土听懂，心下当即哭笑不得，说：“什别人，还有谁跟你样傻。”
安息闷闷道：“哦对，还因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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