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嘉勇侯府嫡次子徐勘,先前因为妄议御令,和他长兄徐劭起被陛下下旨申饬,责令思过,那必然就只能得个“丙”。又如云非,带头斗殴伤人,判罚刑杖,谢初就酌情给
凌烨心里有数,并没有再多问,只是低下头亲亲楚珩唇,看着他眼睛,说道:“以后有。”
楚珩怔怔,须臾后慢慢点点头,“嗯,有陛下。”
……
这觉倒是养些精神,用过午膳,楚珩没有再睡,凌烨就让祝庚去敬诚殿将赐福苍生笔和洒金红纸取来,准备继续写福字。
祝庚前脚才刚走,后脚内侍就进来通传,影首凌启和武英殿统领谢初在外求见。
爷中风后不久,突如其来地得病。那时候他还没有被钟平侯厌弃,只是当时钟平侯边要为父侍疾,边忙着家族权力更迭,日日焦头烂额,没空管后宅事。延医问药,切自然都是主母做主。
事后钟平侯终于得空问起来,才从主母那里知晓,病原来是从娘胎里带来,根治不,只能慢慢养着。
于是就养成钟平侯“污点”。
后来是在四岁,钟平侯早已经对他不闻不问,这次病也很不巧,正值侯府嫡子降生,阖府上下都忙着欢欣鼓舞,自然没空去关心个晦气弃子。
所以这场病,最终他是被穆熙云带去漓山治。
谢初是过来回禀年节赏赐,武英殿里天子近卫和影卫们样,都是陛下近侍,除却朝中文武百官都有腊赐外,还有陛下走自己私帑,单独另赏份年赐。
谢初和凌启起进来明承殿书房,行完礼起身,竟看见楚珩居然也在这,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承殿是帝王寝宫,若非有要事须禀,外臣律不得擅入,今日已经腊月廿七,再过两天就是除夕,御前早就封笔,没什折子要批复,那御前侍墨是在寝宫干什?
谢初来不及细想,凝凝神先将正事说。武英殿年赐都是依照本年考绩给,只要份内事都做,没犯什大错触怒陛下,基本上都能得个“甲”等。
但是也有那几个例外。
楚珩趴在凌烨怀里,想想,说道:“侯府家大业大,不至于没有吃穿……后来就到漓山,那里当然切都好。”
叶见微、穆熙云视他若亲子,师叔长老们也都慈爱,师弟师妹们打打闹闹着起长大,情比手足。
“只是侯府里有阿歆、阿琰他们两姐弟,总是放心不下,当然还要过来帝都看看。”
“现在……”楚珩抬头看看凌烨,环着他腰,又往他怀里贴贴。
凌烨知道楚珩是顾及楚歆、楚琰这两个同母弟妹,不愿多讲,只凭钟平侯府如今对楚珩漠视态度,便可推知幼时必定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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