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质问,更不是责骂,凌烨语气很平淡,甚至听不出什情绪,但楚珩心下子慌乱起来,他看见,凌烨眼眶红。
“你师父不来,你打算什时候说实话?”
“重九,……”楚珩慌神,伸手想要抱他。
但凌烨后退步,避开。
好,书院底蕴深厚,多有们漓山不及之处,去那里学学没什不好。回去和你爹娘说,你路上小心,尽可多待些时日,不必急着回来。”
叶书离应声称是,心情愉快地目送东都境主远去。
……
彼时园子另端,正院内,凌烨面沉如水地朝房内走去,方才看叶见微见到楚珩明显变脸色时,凌烨就知道楚珩定然伤得不轻,没他自己说那简单。
他就是太纵着他,平日里万事都由着他,才惯得他敢而再再而三地不说实话。若早知他会个人跑来鹿水把自己弄得身是伤,还不如当日夜宴后就直言戳破,然后锁起来关着,哪都不许去。
凌烨挥退侍立影卫,抬脚走进去,反手关上房门。
楚珩站在里面,见他脸上没什表情,换衣衫手不自觉地抖,下意识地垂眸子,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方才叶见微与凌烨在门外对话他都听到,隐瞒伤势事,陛下肯定要跟他算账,眼前这般神色显然是生气。
楚珩咽咽口水,犹豫片刻还是抬起眼睛,“陛下,错……”
凌烨没有等他说完,拿起绢帕轻按住他嘴角,帮他拭净血迹。他换下来衣衫前襟也沾调息时吐血。凌烨目光扫过,将手里帕子扔到边,说:“东君是瞒朕瞒成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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