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真。”
老实孩子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捏着自己衣服刚想脱，想到沈行春还在，转头撵人，“哥哥你出去，
要换衣服
。”
俩人虽然
直住在个屋，但是安圆还是不在沈行春面前换衣服，沈行春知道他这个毛病，背过身去，“小事儿精个。”
安圆换好衣服，盯着沈行春后脑勺，“知道事儿多，你不也惯着？”
停，“小圆儿，你这头发谁给剪啊？咋都给们剪没啊？”
沈行春松开安圆，拿着毛巾给他擦擦手，跟奶奶说：“奶奶你快别笑，理发店人直接上手用推子给推，问也没问，说是过年忙，就会剪寸头。”
安圆也抬手往自己头发上摸，问奶奶：“奶奶脸圆吗？”
沈奶奶觉得小孩儿当然是肉呼呼好看，越圆越稀罕人，小圆儿长得还白，又白又圆，更招人稀罕，她想也没想开口应着：“圆，剪完头显得更圆，多好看啊。”
安圆瘪着嘴，斜眼旁沈行春，给他个“你骗”眼神。
沈行春拉着他就往外走，岔开话头，“吃饭吃饭，饿死，中午就买个包子吃。”
“沈行春，就知道你骗，”安圆边走边嘀咕，“你就知道骗老实孩子。”
沈行春捏着安圆湿漉漉手腕，把他手抬起来看看，刚刚俩人闹时候安圆袖子湿，他把安圆带到屋门口，“叫哥哥，袖子湿，先去换件衣服再出来吃饭。”
“不叫。”安圆甩开他手推门进去换衣服。
沈行春没憋住笑跟在他身后块进屋，“没骗你，虽然是圆点，但是也好看，点都不冲突，你脸上肉嘟嘟，而且你眼睛大啊，咱家小伙儿五官比例好啊，所以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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