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安圆抬起脚给沈行春看看,“昨晚风大,晚上就吹干。”
沈行春蹲下,掀起安圆裤脚看看,安圆昨晚被烫左腿还有点红,但已经好点,沈行春撂下他裤脚,站起身又问:“看过安叔?他还好吗?”
“见过,爸状态挺好,他还说长高。”
“是高
安国庆没多想,话峰转,试探着问:“小圆儿,最近有没有人去奶奶家找你啊。”
安圆摇摇头,“最近没人找,爸爸谁会来找啊?”
安国庆想想说:“没谁,就是个亲戚。”
“们家还有什亲戚啊?”
“很久之前亲戚,十多年前去广东那边之后突然断联系,前段时间可能是知道在监狱,给来信,问问你情况。”
里,不仅仅只有爸爸,不仅仅只有爷爷奶奶,也不仅仅只有春哥……”——
第二天中午沈行春才醒,发现安圆已经没躺在床上,宿醉之后头疼得厉害,喉咙像是裂开样,还阵阵反胃,可等他发现安圆没在时候,个激灵就彻底醒。
安圆睡过被子叠得很整齐,书桌上放张纸条,沈行春拿起纸条看看,是安圆写给他,说自己去监狱探视安国庆,下午回来。
监狱会见室内,安国庆看到儿子很高兴,往他身后看看,没看到每次都跟安圆起来沈行春,有点纳闷。
“小圆儿,大春这回没跟你起吗?”
“既然是很多年都不联系亲戚,估计也就是在信里客套下问问而已,应该不会来找。”
安国庆没继续这个话题,又跟安圆说会儿别。
半小时后,安圆从监狱大门出来时眼就看到站在路边白桦树下沈行春,沈行春背靠着白色树干,垂着头抱着胳膊,脚尖下下踢着路边小石头。
“哥。”安圆喊声,朝沈行春跑过去,但没像往常样贴上去,也没去拉他手,跟沈行春隔点距离站着,“你怎来,怎不多睡会儿?”
沈行春用脚尖踢走颗小石头,又踢踢安圆鞋尖,“昨晚才刷,干吗你就穿。”
“他昨晚生日,喝多,估计现在还睡着呢,就没叫他。”
“生日?”安国庆算算时间,“大春十八吧,真快啊,们小圆儿也长大不少,看着又高。”
“高吗?”安圆站起来给安国庆看看,“都没觉得有啥变化。”
“高,”安国庆看着安圆虽然直是笑着,还是发现安圆这次跟平时不太样,问道:“小圆儿怎?是不是遇着什事儿?跟爸爸说说?”
安圆又坐好,否认道:“爸爸没事,就是昨晚跟春哥他们吃饭,后半夜才睡,没睡好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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