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春回过神,站起来拍拍手说:“没想什,是得挪挪柜子。”
钢笔拿出来时候安圆打开钢笔盖看看,从钢笔尖就能看出来,沈行春应该是经常用这个钢笔,他又盖好笔盖还给沈行春。
沈秋看到钢笔已经找到,在身后拍拍小手,安圆转身逗她玩儿。
安圆跟沈秋玩几分钟,脱身上外套搭在旁边椅子上,只穿里面件薄薄毛衣,直没看到爷爷跟奶奶,转头又问沈行春:“爷爷奶奶呢?”
“出去,待会儿就回来,”沈行春看眼安圆身上薄毛衣,又往地上瞅瞅,地上东西看就是安圆买给爷爷奶奶,还有些礼品盒,他自己包就放在盒子上,很小包,里面根本也装不下羽绒服之类厚衣服。
话进来,“春哥丢是个黑色钢笔,笔壳上还刻着字。”
安圆几乎是下子就知道,沈行春要找钢笔,是他之前送给他那支,以前他从没见沈行春用过,以为沈行春不喜欢。
“你现在用吗?”安圆问。
“用,挺好用,”沈行春拿着手电筒转身走到柜子另外边,往缝隙里照照,果然看到掉在里面钢笔,“找到,在里面呢。”
沈行春蹲在地上,手拿着手电筒,胳膊伸进缝里使劲儿够够,但钢笔掉太里,心里还嘀咕呢,不知道沈秋是怎把钢笔丢在里面去。
沈行春又问:“你衣服呢?就穿这点回来?”
安圆用手扯扯毛衣衣领,满不在乎道:“回来挺急,下飞机直接打个车,路上也没停,也没时间买厚衣服。”
沈行春转身从柜子里找出件自己厚羽绒服扔在炕上,“出门穿这个吧,你
安圆走过去,从沈行春手里拿过手电筒给他举着,站在旁边弯着腰也往里看看,钢笔掉确实是太远,他说:“春哥,跟你把柜子挪挪吧,太远,够不着。”
安圆弯腰,风衣衣领垂落在沈行春肩膀上,这个距离更近。
沈行春闻出安圆身上味道跟以前不太样,以前安圆直有擦身体乳习惯,但用大多都是奶香味,现在味道里带着从外面带进来冷气,冷气最下面层是点奶香,但很淡,淡到很容易就能让人忽略,要不是沈行春之前跟安圆起生活那多年,已经熟悉那个味道,不然他也闻不出来奶香,除奶香,更多是偏冷点味道,像是松木,又像某种植物,具体什味道他也说不出来。
安圆见沈行春不说话,拿着手里手电筒在他眼前晃晃,“春哥,想什呢?”
手电筒光束就在沈行春眼前,沈行春觉得眼前突然亮很多,看着安圆鼻尖跟耳朵还都是被冻出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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