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掀开,又走到另外边哄,“你起来,先把药吃。”
爷爷在旁边都看不下去,走过去把扯开沈行春被子,“这大人,吃个药还赖唧,还不如小秋呢,小秋生病吃药利索着呢。”
沈行春也不是不想起来,是身上实在没什力气,二是他不知道该怎面对安圆照顾,喝过酒之后大脑都不听使唤,从中午到现在,心里直憋着,憋得他胸口疼。
但现在爷爷都发话,他不可能还躺着不起,撑着胳膊坐起来,接过安圆手里水杯跟药,仰头把就吃,吃完又躺下,把被子扯,又盖脸上。
安圆又不厌其烦扯开沈行春蒙在脸上被子,趴在他旁边,手心在他额头上摸摸,感觉还是烫,心里又是揪,问爷爷:“爷爷,哥这烧什时候能退啊?”
爷爷说:“没事儿,刚吃完退烧药,药效还得等会儿,夜里容易反复,圆儿你晚上看着你哥点,可以用毛巾给他降降温,擦擦头跟胳膊,如果夜里又烧起来,你再叫。”
安圆应声,让爷爷回屋睡觉去。
沈行春发着烧不舒服,睡不着也不愿意睁眼,能听着安圆跟爷爷说话,感觉到安圆冰凉手心时不时放在额头上时候很舒服。
安圆手会儿摸下,摸完就拿开,沈行春凉会儿热会儿,眉头会儿皱着,会儿又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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