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爷爷抽烟，沾上
点烟味吧，”沈行春说完，手指捏捏安圆大腿，“下来。”
安圆从他身上跳下来，跺跺脚，转头去拿地瓜，“春哥拿几个啊？”
沈行春看着安圆低头认真挑地瓜
样，跟个没事儿人样，他都快忘下来是拿地瓜。
虽然是白天，但地窖里视线并不太好，地窖口光线照在安圆后背上，安圆没听到沈行春答话，又问遍。
沈行春闷声回安圆句：“多拿点吧。”
安圆还有两个台阶到底时候没继续下，翻个身，后背靠在梯子上，张开手想往下跳，“哥，你接
下。”
“别跳，小心摔着。”沈行春话音还没落，安圆已经跳下来。
沈行春说话时候就张开手，安圆直接跳在沈行春身上，两只手环上他脖子。
沈行春两只手自然而然地拖住安圆大腿，怕他掉下来，抱着他还往上颠颠。
沈行春第感觉是，安圆身上味道比他这几天喝中药味道好闻太多，这个味道让他有点贪恋，淡淡奶味，还有点青草植物味道。
个好清晨，足够抵消无数场黑夜。
——安圆日记
腊月二十九早上，沈行春跟安圆早早就贴完春联。
沈秋嚷嚷着说想吃烤地瓜，奶奶让沈行春去地窖里拿几个烤。
沈行春应声就出去，安圆跟他起出去，“春哥跟你起去。”
安圆点点头，捡几个大点放在手心里。
沈行春拿几个小，说：“小好烤点，给小秋。”
奶奶大锅里正在蒸包子呢，灶坑里柴火火候正好可以烤地瓜。
第二感觉是安圆真太瘦，安圆现在得有米七八七九，这个身高，抱在怀里好像没有什
重量样。
他刚想把安圆放下来，结果安圆手臂紧搂着他脖子，低头在他脖子上闻闻，皱着眉问：“春哥，你抽烟？”
安圆鼻尖贴在沈行春颈侧，说话时候点微弱气息喷在他脖子跟耳后皮肤上。
沈行春感觉从脖子开始，阵酥麻感觉，又点点向下向深延伸，他咽口口水，问：“有味儿？”
“虽然有中药味，但是还能闻出来点烟味儿。”安圆又低头闻闻。
沈行春说声“不用”，安圆还跟着他。
奶奶家现在已经有冰箱，但是冬天要储存菜实在是太多，很多东西她还是习惯性放在外面地窖里。
沈行春搬梯子从地窖口伸进去，安圆在上面扶着梯子顶。
沈行春下去之后看着安圆脚已经蹬在梯子上，沈行春在底下冲安圆喊声：“你在上面等就行。”
安圆没听他，已经下好几节，沈行春怕他摔着，直在下面扶着梯子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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