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分这清。”仉星航轻笑着朝他进步,阮芳雨后退,警醒说:“这里是校长室。”
“知道。”仉星航为他把风吹乱鬓角撩到耳后,指腹暧昧划过耳廓,绕至耳垂,忍不住蹭蹭。“明白着呢。”
阮芳雨耳朵十分敏感,稍微碰就发红,连带烧到脸颊,他厌烦打掉始作俑者那只手。“滚。”
“不滚。”仉星航说:“哪有招人又叫人滚道理。”
“哥,你这会做事,跟谁学?”阮芳雨刚才那寥寥几句逆转形势话,没有点心机人可说不出来,也没胆量做。仉星航发觉阮芳雨在本质上跟自己是类人,在悯然不幸绝望痛苦中挣扎,逐渐抛却所有学会孤注掷。
只是自己无所有,而他心中尚有牵绊。
仉星航心里突然萌生出个想法,想把他逼至绝境,看他发疯……
阮芳雨瞥他,讥讽问:“你那会装又是跟谁学?”
“天生。”
“这巧,也是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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