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仉星航在灰尘满地地下室滚圈,浑身都脏
“起床哥。”
阮芳雨头重脚轻睁眼,发现他们在学校附近仉星航那所公寓小区楼下,他睡迷糊,只知道懒散跟着向前走。“你要取东西吗?”
“嗯。”仉星航带着他坐电梯上楼,掏钥匙开门时才模糊说:“这里比较方便。”
阮芳雨没睡醒,眼里蒙着层雾,漫不经心打着哈欠问:“方便什?”.
大门豁打开又豁关上,仉星航把阮芳雨抵在门上,捏着下巴迫不及待来个深吻,直到阮芳雨发出窒息呜咽,他才微微分开点距离,在对方微红眼角中气喘吁吁说:“方便进行终身标记。”
仉南星笑,听不出喜怒。当时谭曜州拿文件,他秉承信任直接签,没想到常年打雁被雁啄眼,他危险眯眯眼睛,半晌后出口气,轻飘说:“合同先放桌上,回去处理。”
“陪着你。”
“不用。”仉南星说:“你累,找个温柔乡歇着去吧。”
对面传来谭曜州懒散带笑声音。“仉总今晚约怕是赶不上,要不跟凑合。”
仉南星讥诮笑。“阿州,婊子要是立牌坊,就没耍头,你说呢?”
仉南星说没错,他确实到有需求年纪。不论是昨晚还是在地下室,阮芳雨都在勾引他,他脑子里那根理智弦经不起拉扯,他馋,他要馋疯。
“……”阮芳雨被强制压在门上,总算清醒,错开眼前炙热目光说:“还没到发情期。”
终身标记需要在Alpha易感期和Omega发情期共同周期中才能完成。
“没关系。”仉星航说:“能让哥强制发情,哥要不要?”他说着,开始释放信息素,带着细微压迫与侵略引诱,就像这个人样。
阮芳雨眼睛被水汽洗明亮,搂住他脖子手下移,移到腺体位置,手指不安分捏揉。
电话那边足足沉默十几秒,仉南星没再说话,就此挂电话。
他和谭曜州是大学同学,都不是好人,偶尔凑在起耍耍谁都不算祸害谁。仉南星不喜欢将性固定,所以玩伴很多,都是不能标记且无法掌控他Beta,谭曜州对他来说并无特别,只是某个长夜无聊,解决需要伙伴。
但是最近,对方似乎起征服欲,想要管住他,先是删微信暧昧消息,又在工作上制造麻烦逼他加班,仉南星出口气,变道从高速路口驶出。
他刚才话是敲打,希望谭曜州适可而止不要越界,好歹这多年情意,但愿对方给脸要脸接着.
阮芳雨因为昨晚没睡好上车就在后座靠着仉星航肩膀打盹,绿皮出租比不上仉南星跑车,足足花个半小时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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