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星航成绩好,班里百分之九十八人都叫他“仉哥”,但这个称呼被阮芳雨这叫出来,就有别意味和感觉,有点暧昧,又说不出来。
仉星航食指轻抵着鼻尖下,沉吟半晌说:“第,哥第二,总分大概能差30左右。”
阮芳雨没想到他回这认真,有点不敢相信问:“你这厉害吗?”
“要不然打个赌?”
“赌什?”
黄洋说:“好不容易考完试,放松下不行吗?你有没有幽默感?”
黄雷跃跟他大眼瞪小眼——幽默感没有,忧郁感倒是有。他刚出考场就被万晓倩抓走搬卷子,脚下三摞,办公室还有三摞。
看他还有空撩闲,没好气说:“没事干,没事干跟搬卷子去。”他直接上手拖,不容反抗拉住黄洋胳膊往外走。
黄洋后仰嚷嚷:“你干什,你松手。BO授受不亲。”
“还授受不亲,你每天贴着仉哥时候怎不说?”
这年腊月没有三十,三十就过年,高三课业紧,中老师孩子们直熬到二十六才放假。
这天从早晨开始就下雪,室内开着空调暖烘烘,室外飘着鹅毛大雪,玻璃因为内外温差蒙层白白水雾,群同学围着印手印,涂鸦些看不懂形状“小怪兽”。
外边虽然阴天,但雪光明亮,透过玻璃照进来,室内灯光都显得多余。
黄洋弓腰画完个不知道啥玩意儿东西,而后心满意足举手高声喊:“是谁住在海底菠萝屋里?”
刚考完试,班里乱糟糟,推桌子放书包,没人理他。
仉星航扫眼周围喧闹同学,阮芳雨看他这个动作心里就猜出七七八八。
周围没有人注意,仉星航弓腰贴近他耳边,用低低声音营造片暧昧。
“要哥给……”.
韩飞跑来捡滚落废纸,就见阮芳雨倏地把仉星航推开,怒骂“滚”。骂完人,他自己耳根连同脖颈都是红。
“那是爹,能样吗?”
“那以后也当你爹。”
“看你想死!”.
两个人在乱哄哄教室里吵嚷着出门,仉星航拉开椅背坐下,将已经下发堆在桌上卷子收拾整齐。
阮芳雨在旁边跟他做样事,有调戏又有揶揄意味,“仉哥估下分,这次们两个差多少?”
阮芳雨刚从考试班回来,书包从肩膀滑下,脸问号,旁边仉星航挑着眉与他面面相觑:“他在说什?”
这俩没有童年人,压根不看动画片.
黄雷跃怀抱大摞卷子爬上三楼,正靠在门框上喘息,听闻高声望去,脸上先露出个“看智障”眼神,而后狐疑问:“海绵宝宝?”
黄洋:“答对!”
黄雷跃把卷子往讲台上摔,累气喘吁吁,“你幼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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