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舟指着自己鼻子:“才是医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人知道吗?”
凌辰南把他扒拉开:“别听他瞎胡说,怎样,结束吗?”
白晟点点头。
凌辰南:“回家吗?”
白晟想想,点点头。
凌辰南回到客厅里来来回回转好几圈,终于还是淡定下来,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回半个小时邮件后,再看会新闻,凌辰南又觉得饿,开始在厨房翻箱倒柜,终于找出半盒玉米麦片,就着冰牛奶坐回到沙发边。
好冰……凌辰南皱眉,现在想热也晚,玉米片们很不给面子地化成软塌塌堆。
书房门这时开,凌辰南含着勺子转头,跟陆柏舟大眼对小眼。
陆柏舟瘫着脸:“您就当自己家样,千万别客气。”
凌辰南吐出勺子:“不客气不客气。”
之前跟你说过那个,叫蜂鸟。事后回忆下,那些照片和行程归纳得特别井井有条,逻辑和线索都特别板眼,不像是外面那个搞艺术创作手笔,不过吧……有些事儿还是对不上,反正该交代都跟你说过,接下来就由你来判断,而且之后……你旦开始诊疗,也就不方便探听细节。”
陆柏舟还没想放过之前话题,说:“你知道人在不同人格之下有可能连体格和体能都有差距吗?别看他现在文文弱弱样子,换做其他人格不定收拾不你,你小心把自己给浪没。”
凌辰南没告诉对方自己二度被蜂鸟袭击往事,只点点头,模棱两可地说:“知道。”
陆柏舟叹口气,挥手道:“下去吧,传下位。”
凌辰南白他眼,走出书房,见白晟还老老实实地坐在原位,塑料瓶包装纸都被撕没,不由得放软声音:“白晟?过来。”
陆柏舟怪叫起来:“不是吧,包接送呐?学弟送去上班吗?”
凌辰南拿起白晟外套递给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陆医
陆柏舟依旧把着门:“不是,你怎还在家?”
凌辰南乐:“学长,您平时这话没少说吧。”
陆柏舟听懂,咬牙切齿:“当着外人面不想揍你。”
被提及“外人”也走出来,来回看看他俩,叫到:“医生。”
两人同时回头。
白晟听话地站起向他走来,凌辰南带他进屋坐好,轻拍拍他手臂,带上门出去。
他们会聊什呢?凌辰南忍不住想。
肯定还是简单互相解吧,从自己这里听再多,学长也会按照步调进行接触再自主判断。
白晟会不会跟学长起不自在呢,把他们关在个小屋子他会不会难受呢?
蜂鸟是真实存在人格吗?他行为是完全不受控吗?学长会和自己得出样诊断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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