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咬着嘴唇使劲摇头，泪水洒得到处都是：“不要，不要，不要做朋友，喜欢你，想和你在
起。”
是嘛，真说得出口呢，凌辰南苦笑着弯起嘴角，明明是那
胆小
人。
都无所谓
，他想，好想要他。
只要稍稍用力，这个人就是自己，凌辰南想。
好想要他，这是错，但好想要他。
另只手靠近他下巴，摸摸他嘴唇。
白晟微微张开眼睛，睫毛下都是闪烁小星星，既脆弱又美丽。
居然这样幅表情看自己，好想要他，他想，好想要他。
凌辰南在他咫尺之地轻声开口：“害怕吗？看不出来呢，这不胆子很大吗，直在害怕明明是
啊。”
白晟胸膛起伏，不断小声抽气，终于睁开点缝看他。
凌辰南问：“想做朋友吗？”
白晟咬着嘴唇点点头。
凌辰南又问：“只是想做朋友吗？”
不行啊，不能和你做朋友。”
白晟眉毛纠在起：“诶？”
凌辰南：“别说是朋友，像这样密切地接触也不行啊。”
白晟再次失去对视勇气，低下头：“，知道，对不起……”
凌辰南又说：“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对心理咨询师产生情感投射是很正常，过段时间就会好，就再忍耐下……”
他向前凑去，白晟再次闭上眼睛，被他吻住嘴唇。
他抖得好厉害，凌辰南想，左手揽住他腰。
白晟本来捏在身侧手也抓上他衣领，像是溺水人在抱住氧气瓶。
脸颊有什湿乎乎东西划过去，凌辰南睁开眼——啊，又把他弄哭。
“想做朋友吗？”凌辰南问。
白晟又害怕地闭上眼睛，连呼吸都不敢。
凌辰南笑声——不是那种友善地温和笑，而是种陌生、充满攻击性笑：“闭着眼睛样子，好像在等吻你样。”
白晟憋不住气，喘着气说：“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再折磨……”
凌辰南看着他，说：“是嘛，是谁在折磨谁呢，点自觉都没有家伙。”
他伸出手指，触碰到眼前发烫脸颊和耳垂——对方于是颤抖得更厉害，然后他手指滑过他稍长头发，贴上他柔软后脖颈。
“不是！”白晟大声打断他：“不是，不是这样！不是因为你是医生，是因为是你才喜欢你！”
又来，神怒火，颤动大地，稀薄空气。
凌辰南说：“哦，喜欢啊，怎能就这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呢，明明是那胆小人。”
白晟不习惯这样冰冷无情他，带着哭腔说：“你，你别这样，害怕……”
凌辰南向前跨步，白晟虽强忍着不要后退，但还是下意识闭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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