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说：“而且后来
发现，有你在……跟你接触
越频繁，出现时间越多。”
凌辰南愣住
，这倒是从没想过——自己也是影响因素之
？
但是对方又愤愤不平地啧声，说：“没想到居然……”他再次用手背抹抹嘴唇，嘟囔道：“恶心死。”
凌辰南被气笑，说：“才冤枉呢，你以为早上醒来想看到男朋友是你吗？”
蜂鸟似乎完全无法忍受
蜂鸟闻见咖啡味儿皱皱眉，说：“茶，有吗？”
凌辰南找出英式早餐红茶包，说：“给你烧水，你回答问题。”
蜂鸟讥笑般哼声：“没什
特别，帮他接触你只是因为好玩罢，每天对着面墙照片，他没胆子去就让来见见真人呗。”
凌辰南又问：“那你干嘛用沈寅川名字？”
蜂鸟走到中岛流理台另头，坐在吧台椅上颇为自然地抽走凌辰南刚做好三明治碟子，拿起来咬口，说：“本来打算就这次，当然随便用个讨厌人名字，没想到……”
孔微微放大，两秒后从他身上掀下去，跪在地毯上边“呸”边撩起衣服擦嘴巴。
不至于吧……凌辰南满头黑线，补刀道：“你擦嘴那个衣服也是。”
蜂鸟“啊！”地吼声，站起来单手从脖子后面抓着T恤脱掉摔在边。
“还有裤……”凌辰南接触到蜂鸟要杀人眼神后，意识到自己闹过头，颇无辜地说：“怎，是你跟说白晟喜欢啊，你又帮他跟预约，还以为你挺支持俩呢。”
“怎可能！”蜂鸟满脸震惊：“只是！……”
凌辰南说：“没想到后来白晟还是接着来，而且发现用你定下这个身份讲他故事更加顺畅。”
蜂鸟哼声“胆小鬼”，不置可否。
水壶烧开，凌辰南泡上茶递给对方，又问：“那你发现他继续和接触，为什不阻止他？你不怕自己被发现？”
蜂鸟似乎觉得可笑：“为什要怕被发现？”可他又沉默下来，良久说：“而且……”
凌辰南：“而且？”
他说不下去。
凌辰南从被窝里站起来，单穿条内裤，慢吞吞地找睡衣，蜂鸟怒气冲冲地撇过脸，又用手背蹭蹭嘴唇。
凌辰南这辈子头遭被嫌弃成这样，又还没喝咖啡，十分上火，凉飕飕地说：“没用，不然你去洗洗舌头吧。”
蜂鸟阵风地刮出去，随后浴室传来水声，凌辰南不管他，自顾自走到厨房弄早餐。
过会儿，蜂鸟满嘴漱口液薄荷味儿回来，表情阴晴不定，凌辰南补充咖啡因，脑供血慢慢恢复，问：“说真，你明知道是心理医生，怎会愿意白晟跟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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