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不止你个人,后面发展也并不是完全按照所设想流程来,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有惊无险。”
凌辰南被他云淡风轻说辞气得不轻,简直不知从何问起:“所以说就算不是也会是别人,是这个意思吗?”
白晟说:“理论上是这样,最开始本来想要选择是同理心比较旺盛女性医师,不过你别误会,可不是抱着要和心理医生谈恋爱心态来,要说就怪医生太温柔,连都被情不自禁地引诱呢。”
凌辰南推开他靠过来肩膀,按着太阳穴头痛地问:“所以你最开始那几周是什意思呢?假装自己是施,bao者而不是普通受害者,只是为引起注意吗?那之后……你又为什故意让看到你调查证据呢,”他脑中全是问题:“还有奶糖,他出现又是为什呢?”
白晟被推开也不恼,靠在沙发垫上翘起腿,轻笑声说:“谁让你防备心那重,每次只要稍稍前进点你就会飞快地退回到线后面,点越界事情也不肯做,所以当时就想,如果只是这样不痛不痒地和你相处,以周次频率,要什时候才能把关系推进到下步啊,你不肯相信,不对产生强烈反移情和责任感,就永远不能有效地影响你,而且那时候沈寅川通过监狱想要把申请成他狱外联系名单,搞得也很焦躁,于是决定尝试剂猛药——定要足够私人、足够激烈、足够偏执,才能触碰到你真实情感,这也是耐心关注医生这久才总结出来结论哦。”
“至于奶糖嘛,那到不是计划之中步骤,谁让你当时快要跑掉,单纯作为白晟已经要留不住你,害只能临时搞这个角色出来。第次出现时候太突然,为不露馅所以都没敢说话。”
凌辰南回忆下,确,到现在奶糖出现两次都是自己产生退缩意图时间点——刚刚下定决定要和对方保持距离,奶糖就会出现叫自己就心软。而在那之后,不管是在自己面前亦或是陆柏舟面前,奶糖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过身为奶糖时候还真是不错啊,可以对所欲为地跟医生撒娇呢,”白晟感叹道:“可惜为谨慎起见不要露出马脚,都忍着没有再用这个身份呢。”
很多细节都这样串联起来,凌辰南期盼对方只是蜂鸟还是什人格假扮来捉弄自己希望越来越渺茫,他叹出口浊气,颓然自语:“居然真步步踏入这个圈套,居然,真还是害沈寅川吗……”
白晟忽然愤怒起来,他凶狠样子很像蜂鸟,语调尖利地大声说:“那人渣是罪有应得!你自己和他接触过还要来说这种话吗!其他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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