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法,理论上是在各种物理药物和心理治疗都无效情况下才会对沈寅川这种躁郁症病人使用,如今ETC配合肌肉松弛剂和麻醉已经比过去安全许多,但临床上依旧有些失忆或脑损伤后遗症。
“什……ETC不是需要同意书才能……”凌辰南吃惊道。
陆柏舟不无讽刺地笑笑:“谁知道呢,大概服刑犯跟普通病人人权不样吧,你难道不也是这觉得吗?他这种反社会人格根本不适合放归社会,按照正规司法程序走下来也给他定罪名太轻,你们个二个,以为自己是谁?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决定另外个人命运?”
凌辰南过去这几天情绪都没有好过,如今更是荡到谷底,咬咬嘴唇反驳道:“可不是因为这样原因,正义?你不会以为是抱着这高觉悟在做这种事吧?不过相信你也很解吧,毕竟可是放弃各种社会福利机构公职‘堕落到私人诊所’人呢。”
陆柏舟听他语气带刺,也火大起来:“之前没想告诉你沈寅川被电击治疗事,呵,怎说呢,虽然不清楚具体状况但隐约与你有关,但想说你可能是无意为之,被感情所左右判断尺度,若是告诉你,难免会叫你内疚,现在看来还真是想多呢。”
陆柏舟说完这段话后,两人都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音量有些大,同时叹口气安静下来。凌辰南沉默片刻,面前半杯咖啡已经凉透,那种无比疲惫感觉又在他身体里不断发酵,似乎回到他刚从出监教育中心走出来那天样——他做个选择,不能说他有多后悔,但总归还是挣扎,他无人可以诉说,或者说即使诉说也必定不会得到理解,最悲惨是,他在出发之前就已经充分然自己不被理解原因——因为他是错。
不论自己再怎对那人说狠绝无情话,事实就是他执念已经深陷到如此地步,不论那人是神秘而分裂恋人,还是性格扭曲偏激整合体,即使自己终于认清谎言看穿层层迷雾,但套在他身上枷锁却没有丝毫松动。
“你之前不是说白晟完全是喜欢类型、完全是根据喜好量身打造吗,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简单而愚蠢原因,被牵着鼻子走而做这种事,切也完全是出于私心,就是这样人,也差不多该认清,你……你也不要再给什错误期望,这样压力也很大,很困扰。”凌辰南每说出句话,心里就更难过分,时间自己好像才是故事中那个被孤立囚禁而不得不和自己工作、生活、朋友道别倒霉鬼,前有被跟踪被处心积虑接近往事,等着他未来莫不也是被杀死埋葬吗?
可是陆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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