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周谦，她笑着问：“你这是恶趣味对吗？
们互相背叛，你从中
他
语气让人毫不怀疑，他是无比认真。
好似如果周谦违反承诺，他魂魄
定会不顾所有阻碍，拼
命不计任何代价地从阴曹地狱回到人间，只为把周谦撕成碎片，为他容容复仇。
良久，周谦笑。
望着眼前高山，他轻叹口气，记忆似乎飘到很久远从前。
然后他似自言自语般说：“有意思。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碰见你这个品种人。活22年，只见过个跟你样奇葩。”
“永远想象不出来，为什
会有你这种人。你在享受这种……把别人性命捏在手里随意玩弄感觉？算，随便吧……如果死，能让你高兴，那你来。只要你放过容容。”
“就这样把自己命交出来？该不该说你傻呢？”
周谦皱眉看他眼，发现液晶屏幕又传来通话提示。
瞥见来人是谁后，周谦笑意又变得饶有兴味起来。
“这回单独联系，是你容容呢。你想不想知道……如果把同样问题抛给她，她会做什选择？”
己模样。他会表现得痛苦万分，但他说出话会毫不留情。
人嘛，都是自私。
他定会送女朋友去死。
但高山反应显然出人意料。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对周谦说：“愿意为容容死。”
周谦说这句话时候，表情跟平常完全是两个模样，好像变个人。
但这种感觉闪即逝，高山根本来不及判断自己看法正不正确。
很快周谦切断与高山视频电话，转而与云想容对起话。
抱着不信邪想法，周谦把同样问题抛给她。
对比高山那老实回答，云想容显然要理智多。
“说实话……不知道。”高山哑声道，“也不想知道。容容比聪明。其实希望，她会选择让去死。无论如何，只想她活着。”
听到这里，周谦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你是不是有病？”
“你这种人是不会理解。”
高山朝着他摆摆头后，神情忽然严厉，语气也有着史无前例威胁：“可是你得说到做到！杀死，可以。但你不能害容容。否则，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最后句话，高山说得咬牙切齿。
周谦愣：“你说什？”
高山道：“说愿意为容容死。请你给容容多点分数，你可以给0分，没关系。周谦，不认识你，但觉得你……你这个人真很坏。”
周谦几乎失笑。
这老实男人连人都不会骂，在极端愤怒情况下，居然只说得出“你很坏”这几个字。
可是看着高山表情，周谦却不知道为什，忽然有点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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