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欣然嘿嘿笑两声,说:“行,齐哥,知道,你刚刚说什?”
“看着大门,人出来之后叫。”齐昀重复遍。
“好嘞,”韦欣然痛快地答应着,“给你看着,保证跑不出去个苍蝇只蚂蚁。”
齐昀:“……”
韦欣然接着打游戏,赢之后觉得没劲,收
齐昀盯着监狱大门看会儿,又低头拿起旁边相机开始摆弄。
他半个月前心血来潮,个人去尼日利亚草原拍不少照片。
现在尼日利亚草原正是雨季,齐昀之前在旱季已经去过次,这次雨季也拍不少他想拍野生动物照片。
摄影是他兴趣之,跟他酷爱些极限运动相比,是最安全个爱好。
齐昀删除完拍糊照片,还是时不时望眼马路对面铁门,第三遍之后有些不耐烦地抬起手腕看看时间。
些激烈床。上运动画面,但他依旧没能想起对方名字。
他只记得,那个男人是三院外科医生,他半年前受点伤,他们是在医院里认识,两人上过次床,互留过电话,但那次之后他很快去别地方,两人再没交集,可能那个医生后来给他发过信息,不过他没注意过。
齐昀问:“他问干什?”
“老大,这话你问?他是跟你睡过觉,问你还能有什事儿?,还想跟你睡,二,想追你,做你固定睡觉对象,或者是交往对象呗。”
齐昀直截当地说:“跟二都没可能。”
快点,铁门依旧紧闭,没有要打开意思,他晚上还有别安排,从这里开到市区,还得两个多小时车程。
齐昀收起相机,抱着胳膊合上眼皮靠在椅背上养神,过会儿跟韦欣然说:“眯会儿,你看着点儿,人出来之后叫声。”
韦欣然戴着耳机,从很大游戏背景音乐跟队友叫骂声里听出齐昀刚刚好像跟他说话。
他没恋着游戏,把摘耳机,偏头大声问:“老大,你刚刚跟说话?你说什?”
齐昀皱皱眉,“不是聋子,你不用这大声说话,还有,跟你说多少遍,别叫老大,叫齐哥,或者昀哥。”
“嘶……”韦欣然呲呲牙,“老大你是真风流。”
齐昀并不反驳,因为这说他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他不知道风流具体是怎定义,如果单单指不谈恋爱也不结婚,但却从来不缺少床伴这点来说,他确可以称作风流。
齐昀想着,偏头透过副驾玻璃窗看向马路对面,高墙电网,漆黑铁门,旁边竖着牌子上几个白底黑字极其显眼。
江宜第监狱。
汽车玻璃窗外贴黑色隔热车膜,外面天看起来黑沉沉,但其实是艳阳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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