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翻个身,对着沙发靠背,闭起眼,很快就睡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秦烬此刻就站在身边缘故,又梦到他。
梦到们快分手那段时日。
秦烬总是很忙,找他,打他电话,三次里有两次都是关机。
能意识到,他正在渐渐地远离,而完全不知道原因。
以为他这就消停,就听他用意味深长语气来句:“你最近……爱好挺奇特?”
“……”???
好似从他话中读到点不同寻常意味。
以对他解,他会用这种让人毛骨悚然口吻对说话,只有种可能,那就是俩以前在床上时候。
……他难不成以为把他叫来办公室play,开始之前先让他罚站?
浇在上面汁子,简直就是要打死卖盐。可偏偏土豆泥里点调味都没有,还不得不配着这咸到齁浇头才勉强能入口。
人都傻。
饿着肚子苦苦等待个小时,就这待遇是吗,老板没人权是吗。
他是不是想上天啊?
大概是秦烬看面色不对,他凑上前来问:“怎吗?不合口味?”
不知道们之间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真不明白。
那种感觉就好像站在岸边,看着眼前灰黑色水波涛汹涌地奔涌向前,明明什都没有做,却阻止不这切发生,阻止不不断前进水流。
河还是那条河,但水早就不是原先水。
他整日整夜地早出晚归,甚至经常性地开始不回家,都在思考怎去他办公室楼下堵他,然后他告诉他临时有急事得出差趟,
有这变态吗,等等,到底为什会想到这层去啊,必须澄清下,天地可鉴,就是让他来送个饭,其他可什都没打算“干”!
为填饱肚子,还是硬着头皮把秦烬黑暗料理吃完。
把食品盒扔在边,见秦烬仍动不动地对着墙壁笔挺地站着,假装没看见,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进里间。
办公室是配套两个房间,由扇可以上锁门阻隔,里面那间配备沙发、衣柜、淋浴房,可以用来休息,有时候加班也可以直接住在公司,很方便。
对立在不远处秦烬道:“眯会儿,半个小时,时间到叫。”
你还有脸问!真想拍着桌子吼他句,你自己做什玩意儿你心里没点数啊!
“你给站那儿。”浑身冒着寒气,未免血溅当场,强忍住就地杀人冲动,“好好反省你做错什。”
秦烬挑起眉:“站哪儿?”
随手指:“看到办公室那堵墙吗,你给面壁思过去。”
秦烬用奇怪目光瞥眼,还是乖乖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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