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大脑在身体快要窒息前终于反应过来。
“秦烬!”
用力推开他,气红脸,直接毫不客气地兜头扇他耳光。
他那张英俊脸上立即浮现出个淡红手掌印。
秦烬被打得终于松开手,却丝毫未曾躲避,结结实实地挨巴掌,神色不变。
逼视着他,字句吐字清晰地道。
话音出口瞬间,秦烬目光骤然变得无比寒冷,如同只进入猎食状态凶兽。
只是时间完全忽略这危险信号,仍旧不断地搜刮着措辞刺激他——
“无论跟谁好过,这都是事,跟你有什关……唔!”
句嘲讽话尚未说完,只见他那张深邃立体,冷峻脸在眼前骤然放大——
道谁允许他呆在那儿。
用眼神示意市场部经理赶紧解决,径自进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秦烬正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
望着他在午后耀眼光线中被镀上层金边挺拔背影,心想,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就比更像个名副其实总裁。
他听见声音,回过头,满脸阴郁,表情冷峻地如同,bao风雨来临前海面。在沉默空气里,他用种让后背发凉危险口吻问:“你跟他什关系?”
看他那副不咸不淡样子更加来气,他刚才举动真是让彻底破功,恼怒地大声道:“们已经分手!”
“你现在这算什?都能告你性骚扰!”
秦烬漆黑眼睛紧紧地盯着,沉声道:“分手?从来没有答应过。”
“哈?”笑起来,是真觉得他说出话怎这荒诞离谱,脑子已经
唇上顿时痛,熟悉触感就好像将整个人通电样,从头麻到脚,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脑中完全没方向,甚至连组织词汇骂人能力都消失……
像根冰棍样僵在原地,他早在反应过来之前强硬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以种蛮横而不容抗拒力道与纠缠在起。
口腔里弥漫出淡淡血腥味,痛觉是最鲜明触感。
他手习惯性地托住后脑勺,将牢牢按住,这是他以前同接吻时保留习惯。
有时真觉得他是条凶恶狼狗,爱咬人不说,每次这个姿势下,他都几乎让难以动弹,连感觉自己快缺氧时都不能挣脱,简直就好像是他掌下猎物,他差点要将活剥吞噬殆尽似。
自然知道他口中“他”指是谁。
刹那间,内心只觉得无比荒谬。
不明白,是真不明白,他如今到底是以什样立场来质问,他凭什质问?
“跟他睡过,跟他上过床——
这就是你想知道答案吗秦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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