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想起件事,洗完又回趟卧室,翻找半天,从抽屉最下面翻出个压箱底红红东西。
把东西准备好,背过手藏在身后,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候秦烬已经弄好煎蛋和涂满果酱烤面包,锅里牛奶冒着白色泡泡。
站在边,看着他穿着围裙忙忙碌碌,手脚利落熟练,十分像模像样。
没过会儿,他就把两份新鲜出炉热腾腾地早饭端上餐桌,背着手跟在他旁边。
“你拿着什东西?”他问。
哈,你也知道会流出来啊!
元旦第天,为洗床单换被子,和秦烬在家里弄得鸡飞狗跳。
沾液体被单也确不适合直接放洗衣机里去滚,肯定得先把脏地方全部搓掉。
起床,饥肠辘辘,早饭还没吃上,肚子相当不识相地当着秦烬面响亮地咕噜声。
还在拆卸被套秦烬停下手上动作,问:“你到底想让先洗被子还是先做饭。”
僵僵,头脑片空白。
睡衣们尸体躺在地板上,下肢被柔软被褥包裹着,没有任何衣服阻隔,正与被子和床单亲密接触,这本来没什问题,谁夏天还没裸睡过呢。
然而就在坐起来这刻,因为身体移动和重力影响,些黏黏糊糊潮兮兮脏乎乎东西股脑地溢出来,猝不及防地淌到身下被单上。
“……”
确信自己此时表情定十分诡异,估计阵青阵白,秦烬端详着,主动说:“怎?走不动?要抱你,还是先给你穿衣服?”
将手里东西举到他面前,晃晃,是个闪亮、厚厚、非常有手感红包。
算是庆祝新年正式到来,给秦烬包个大红包,也是奖励他最近“辛苦耕耘”。
其实早
他用很认真口吻和神情说:“不是八爪鱼,也不会分身。”
天哪,夭寿,觉醒来,秦烬这个闷葫芦居然会讲冷笑话,表示万个震惊。
想想,说:“还是先做饭吧。”
被子估计还能晾会儿,但空空肚子不能,毕竟昨天体力消耗太大,饿得差点能吞下头牛。
随后在等饭空闲中,拒绝秦烬帮助钻进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尽管行动有点不便,但让他来帮忙话,估计洗被子和做早饭这哪样都得凉成黄花菜。
瞥着他,阴森森地吐出三个字:“你完。”
秦烬露出不解神情:“?”
见他完全没明白状况,气不过地拍床榻:“今天床单和被套都要换,你给去洗,手洗,不准用洗衣机!”
“现在……”伸出根手指,指着房门说,“你给出去。”
秦烬表情怪怪,好像是听懂,他默片刻:“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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