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或者明天走都可以,但早去早回嘛。
周怡便业务熟练地给订晚上票,在她订酒店时候下意识地打断她:“那个,你等等……”
周怡停下手,疑惑道:“陆总,怎?这家五星,您住不惯?”
“……倒也不是。”
其实刚才只是在想,既然回不去,要不要干脆把家里秦烬打包带着起走。
别没学会,撒娇耍赖倒是有套。
“放开。”捏捏他耳朵,轻声说,“要迟到啦。”
最终花比往常多倍时间才到达公司。
清晨全体大会,可连开会时候都在想他,时时刻刻都控制不住地想点开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来新消息。
……这样不行,这样不对。
后他又闭上眼,还拿脑袋贴在小腹处蹭蹭。
坐在原地,呆滞片刻,窗户外隐约透进来光线,天刚蒙蒙亮,半明不暗。
早上八点整,假期结束,该去上班。
刹那,低头怔怔地看着栖息在身边抱着秦烬,神智清醒却又好像没有,自知自己狂热地上头,这过去短短三天,整个人都像是中蛊,做场脱缰而疯狂糅杂着最浓烈情感与爱意真实美梦。
在离开温暖被窝和挣脱秦烬拥抱之前心里产生强烈动摇。
如果这样话,单人间就太挤,要不干脆升个套房?
……等等,在想什啊?
谁上班出差还非要带个家属。
然而早上,手机都安安静静,秦烬并没有主动来找。
中午前忍不住给秦烬发条短信,叫他不用来,毕竟他昨天也够“辛苦”,而今天正好得应付个客户,干脆和对方起吃顿便饭。
消息发出去过许久都没有回音,忍不住想,秦烬可能是还没起床吧,算算。
适应快天才勉强找回原先工作状态,整个人就差把“归心似箭”四个字顶在头上,下午,周怡进来跟说事,才发现自己可能回不去。
因为今年更换新在T城供应链体系,得飞过去实地看下厂。
那是种本能惯性,如果这个假期永远不结束该多好,甚至懒得顾及自己前程和工作,不想面对切个成年人理由面对痛苦和麻烦,就这直继续下去。
当然虚弱理智在告诉这是不可能。
给自己拼命做堆思想工作,直到自己陷入“再不去上班就没人养家”危机感中。
叹口气,开始痛苦地起床。
然而冬天床本来吸力就很足,秦烬这厮还像个巨大秤砣样拽着不让走,拉拉他手臂,沉睡男人好像某种巨型动物,卧在那儿重得要死,还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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