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宗门内青丘人数可是首屈指,他这个少主声令下,谁敢不从?
若是直没人理他,明天指不定整个寝房所有人床上都得被泼桶泔水。
“以白,你找这人干嘛?”别人都不出声,他只能硬着头皮殷切道,谁让他床在胡以白旁边呢。
胡以白神色黯然,揪着被子角给他看:“晚课之前提前回来过趟,见天阳落山,院子里还有晾晒被褥和衣服没收,担心受潮就早早收回来,可瞥见名字又不认识这人,只好暂放在床上。本想等办完事回来再还给物主,谁成想……”
说着他把掀开被子,把被子下面被泔水淋湿衣服也拿出来:“还有这件院服也是那个陶心元,咱们院里人手就件,不穿还得被扣学分,这他明天可怎办?”
叫你中午点菜时候欺负,活该!
这可是他托人弄来三天前还没来得及运出去泔水,味道重两三次都不定能洗掉。
秋末天气本就凉,这几日躲进被子里都有些缩瑟,这下没被褥,看你今晚怎被冻得瑟瑟发抖!
正期待他大晚上抱着被褥去洗衣房呢,没想到胡以白唉声,低头看向被褥旁边绣小字,忽然朗声道:“陶心元是哪个?”
“……”
晚上回寝房,胡以白发现自己床旁边多出张床位。
余光瞥见,道熟悉身影就坐在窗前茶桌上喝茶,空气中还弥散着股甜腻奶香,看就是有人刚吃过奶制糕点。
见胡以白进来,对方赶紧将最后块奶酥糕啊呜口放进嘴里,拍拍手。
伸长脖子,副坐等看戏模样。
胡以白装作没看见,径自走到自己床边,就看床上被褥被泼下泔水,混合着剩饭和馊掉菜汤,在床上晕染开片,凑近能嗅到股呕吐物味道。
说到这,刚才还装耳聋陶心元已经坐不住,冲上去把从胡以白手里抢回衣服,翻开领口看,还真绣
突然被点名陶心元心里咯噔下。
干嘛突然叫他名字?
难道被发现?!
他低头赶忙又倒杯茶,嘬着茶水,强装镇定。
倒是旁边有位弟子开口,虽然新来这个主儿不好惹,可胡以白这个青丘少主也是个狠茬,他阴险手段整个宗门都有所耳闻,兵不血刃,他想对谁下手从来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胡以白愕然看向周围:“这谁干?”
寝房能出现泔水,不是故意都说不过去。
周围人心虚看眼那边茶桌,纷纷低头装作干别躲开视线。
胡以白见这些人都不敢说,也没有咄咄相逼,只是脸苦恼看着床上片狼藉被褥,不知如何是好。
身后陶心元看他气愤不已样子,捂着嘴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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