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是对眷侣,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起,便以剑传情,双方将苦诉衷肠情诗都刻在这把剑两面上。
但后来方
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
但宗主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他看向云阔,点点头:“是,这样做太自私。当年瑶山之战,他对有救命之恩,亦是拯救整个宗门英雄,这份人情永远欠夜央,但不能用干灵宗万千弟子去还。同样也欠你云阔,明知你无心这些,却还是把你拖下水,但在心里,只有你来看住他,才能放心离开。”
云阔看着手里宗主令牌,怔怔出神片刻,才点点头。
这就是邱夜央直渴望东西,可对他来说就是块冰凉石头,为什世间之事总是如此呢。
人越想要越得不到,不想要却偏偏砸到头上。
次战功最大人是邱夜央,可没想到宗主飞升时,却让他这个直负责后方徒弟即位,而直冲锋在前战功赫赫邱夜央还是继续担任副宗主。
他跪地双手接下宗主令牌,出门看到邱夜央就孤零零坐在殿门前石阶上,双眼隐隐泛着蓝光,仿佛氤氲着层水雾,落地成珠。
他皱着眉,无措摸摸自己眼睛,喃喃道:“为什……”
这句‘为什’不知道是在问他自己,还是在问师父。
其实他接过宗主令牌时,也问过句。
他站在石阶上看着邱夜央背影,握紧手里令牌,突然好想问他句,让他失望到底是师父没能让他继承宗主之位,还是他直最信赖崇敬,甚至舍生忘死跟随保护人,这次却狠狠辜负他。
*
寒霜玄玉叶响起时候,凤翎正在仔细擦拭着手里思狂,自从那次被邱夜央设计把它丢尽三昧真火炉里后,剑身上剑纹都被火融得塌糊涂。
即使注入灵力,也看不到它亮起时候。
他问过天机阁铸剑师,是否还有修复可能,对方说思狂虽然之前直被镇压在妄邪塔下,但它本身并不是把邪剑,而是把情剑。
云阔:“您明知道最有权继任宗主之位人不是,为什?”
宗主望着殿门敞开方向,眼波深沉:“夜央他确实是最有权继任位置人,可他个性太过偏执,很容易误入歧途。而你性格闲适淡然,对任何事物都没有执念,最适合跟他互补。”
云阔:“那也可以让他继任宗主之位,去担任副宗主。”
听他这说,宗主毅然摇头:“那你这个副宗主将会形同虚设。现在你能力没他强,修为也不及他,对宗内各项事务也没他解,如果连职位也没他高,他根本不会听你。”
云阔:“……如您所言,现在宗内大小事务还是要靠他支撑,而宗主之位却由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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