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若是还有机会见到他,真想问句,他比云阔到底差在哪!
为什偏偏是他,为什不是自己!
可就是因为这份不甘、痛苦,他却让魔临教人趁虚而入,差点葬送干灵宗千年基业
这是他第次见到云阔发怒样子。
依旧声音平和,毫无起伏,可是说话时眼神却变。
只是个眼神,就让整个人感觉天翻地覆。
刚才还毫无悔意邱夜央,在云阔说完这番话后,顿时神情萎靡,副不可置信失魂落魄模样,有些站不稳扶住旁椅背。
手下这把椅子就是干灵宗宗主主座,他看着这把座椅,手轻轻摩挲着它轮廓。
还不可置信扑上来,“师父您定有苦衷对不对!你不可能叛变!你快告诉他们啊!”
邱夜央皱眉轻呵:“闭嘴。”
他看着面前证据,却没有露出丝悔不该当初神情,反而笑着问云阔:“这切本来就是应得,拿回属于自己东西,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
下瞬,云阔手中苍寒剑下架在他脖子上。
这就是他直梦寐以求地方。
他曾经为能跟上那个人脚步,觉得自己可以付出切,甚至身死魂灭都在所不惜。
可是终究他还是没有选择自己,当年在接任大典上,他看着宗主令牌传到云阔手中,那瞬不甘、求而不得痛苦,甚至演化成对那个人憎恨。
是那个人告诉他,想要东西定要靠自己争取。
又是那个人教会他,有些东西就算你付出全部也争取不到。
剑上血污似乎被法术凝住,在碰到他脖颈瞬间,淋漓而下,刹那间将邱夜央衣领染得血红。
云阔:“你为能在今日成功逼下位,不惜向飞来峰求援,观日峰下结界本该有八处,镇守着八方入口。你为能让飞来峰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这里,把东南方结界在午时三刻撤,方才带人赶下去,魔临教众教徒都在山下,已经有小半数人杀上来,这把苍寒剑上血,就是名被杀害弟子,临死前握着剑沾染上。你感觉到,他血还是热。”
方才脸坦荡邱夜央听到这番话,神色骤然变:“魔临教人全都来?这不可能!消息只传给过飞来峰,魔临教人不可能知道!”
云阔淡淡道:“都能破译出密文,那寒沉洛杀仇临拿走请帖后他就破不出来,而且你觉得寒沉洛可能只带着四个人就敢来试剑大会胡作非为?你在看到他来那刻就该想到有什不对,可你在想什,还在琢磨你篡位计划该怎进行是吧。”
被召到跟前胡以白听着云阔话,不禁都有些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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