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白执笔悬在玉简上手顿,继而快速落下最后笔
胡以白:“再累这个入洞房也不能省啊。”
况且这些天为让凤翎好好休息,他们都个月多没见面。
凤翎知道再让他等是不可能,捏诀熄灭灯,低声道:“轻点。”
急不可待人信誓旦旦:“肯定轻。”
结果第二天,来伺候人在门外等到日上三竿,两人个都没下床。
凤翎揉着毛茸茸狐耳朵,因为耳朵是狐族很敏感地方,仅次于尾巴。
他轻轻拨,耳朵就抖抖,会受惊似立起来会软软贴在头发上,而它们主人却脸沉浸躺在他腿上,酣然入梦模样。
今日忙这久,他也累。
凤翎意犹未尽收手,用灵力把胡以白扶着慢慢放到床上,褪下两人外袍衣裤,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打算熄灯就寝。
结果刚躺下就被双手臂搂进怀里,力气很大,肩膀下撞到身后结实胸膛上。
推搡他肩膀,可又担心用力太大伤胡以白,半推半就很快就被对方得逞,用灵力顺着长生果落入腹中。
“咳咳……”凤翎蹙着眉,看着脸笑意胡以白真有些动气,沉下脸转身就走。
胡以白赶忙敛起笑容,去抓他手,“错,你别生气。”
凤翎不言语。
胡以白忽然露出对毛茸茸狐耳朵,搂着凤翎去磨蹭对方脖子:“不是故意不听你,只是现在是真神,寿数肯定要比你长很多,希望咱们能长相厮守到天地消尽、日月无华时候。”
*
胡以白坐在大殿前,看着两边堆积成山玉简,正考虑要不要发明个其他媒介代替这些玉简。
虽然来回不用他搬运,可光堆在这也够堵心,把光亮都挡住。
不知道凤翎每日处理凤凰宫公务是不是也这心塞。
他正魂游天外异想天开,大殿内忽然刮起阵阴风,桌案上灯火开始摇曳不定。
凤翎才后知后觉回过头:“你没睡?”
胡以白贱兮兮:“洞房花烛夜怎能直接睡呢。”
那也太不解风情。
接着细密吻落在侧脸上,沿着线条流畅颈部路向下,动作越来越急促,暗示已经十分明显。
凤翎被吻得气息不稳:“你不累吗?”
凤翎:“可也希望你作任何决定前能先问问意见,不想你每次都为牺牲。”
胡以白心想,要是先问你还能同意。但他嘴上赶忙诚恳道:“下次定。”
气消之后,胡以白给他倒杯茶,就看凤翎眼睛直直勾勾盯着他狐耳,就差在眼睛里写上‘想摸’两字。
胡以白立刻会意趴在他膝盖上,拎着凤翎手放在自己耳朵上。
纵容道:“随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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