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野比得怎
样？
卸下书包搁
边，庄绍翻
翻座机上
通话记录，发现小时前自己手机号打来过次，但似乎没打通。
他拨回去。
响好几下那边才接起来：“喂？妈。”
“不是英姐，是
。”庄绍无声挑眉，“还没睡？”
庄绍不解：“什？”
张师太接着说：“这回数学考试你分最高，可以替你跟江老师开这个口。你这样好苗子不应该被别人影响，应该好好培养。”
庄绍听懂。
他大概能明白师太是出于好心，也是出于惜才原因，但他还是拒绝。
“谢谢老师。”他说，“别人有可能影响，但是孟野不会，影响学习事他从来不做。”
高兴得太早啊，明天还有5000呢，要是拿名次你那些迷妹肯定转投怀抱。”
“臭小子，”高原搓搓他头发，“那就明天继续加油。”
5000米没预赛，枪定胜负。
回到宾馆孟野把衣服脱，躺床上睁眼盯着天花板，直到天黑都没起身。
半夜11点庄绍才离开学校。
结果电话应声之后就变得很安静，好像出神样。
“怎不说话？”
那边不再回答，只是潮湿地吸气。
渐渐庄绍察觉出不对，站直身体，低声问：“出什事。”
又等大概半分钟，那边传来压抑哭声。
孟野上课顶多睡睡觉，讲小话传纸条都是挑他休息时候，晚上回到家更是从来不打扰庄绍。
“张老师先走，当课代表事会认真考虑，明天给您答复。”
踏出校门后不经意地抬头，头顶繁星密布。
回到宾馆英姐已经睡，睡之前没忘节约用电，连前台灯都给关。
庄绍背着包路过前台，刚拐过弯又停下，退回去，盯着桌上座机。
今晚几百张卷子改得他眼发胀、头发昏，简直是流水线工人，他发誓以后再有这种机会必须让给“好学生”乔盛。
刚踏出老师办公室，后面有人喊：“庄绍！”
庄绍回过头去，发现是张师太。师太平时对他挺好，这次改卷也是被她叫来，还有意让他当数学课代表。
“庄绍，你跟孟野坐起感觉怎样？”她语重心长地开口，“要不要考虑换个同桌。”
“孟野这孩子人品不错，但不是块学习料。依看你最好是换到前排来，姜玥他们就不错，你跟他们坐起能有个更好学习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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