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牛逼,上赶着当儿子,难怪没有当舔狗天赋。”
“……”
荣胥听着那些毫不收敛污言秽语,眼神猛沉
荣胥今天怎这早就来?!
他几步走过去放下书包,拖着板凳屁股坐下:“你今天怎来这早?”
荣胥从来教室就直冷着脸,在看到池寒后缓和些,他递过去包东西示意池寒拿住。
班里直有人往他们这里看着,伸长脖子恨不得把头扎进袋子里看看到底是什。
“靠,这才几天啊,那瘸子就和池寒搞到起?今天还特意来这早送东西?”
荣胥坐在轮椅看着池寒被扶进车里,他却只能在这里坐着,夜风冷冷吹过他双腿,因为起急,连毯子都没拿就出来。
他阴沉沉盯着逐渐消失车灯,想起池寒那张烧通红脸庞,连手心都是片滚烫。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来找自己。
荣胥手掌紧紧扣住腕子上平安扣,眼神炙热又冰冷。
***
思熟虑后,给出个自认为合情合理解释:“其实,是你嘴角粘到油。”
为提高可信度,池寒还扯个纸巾伸手帮他擦下:“你看!真有油!”
荣胥:“……”
他闭闭眼,所有心思瞬间就散。
“睡觉吧,碗放着有人收拾。”
“那还是人家池寒会舔呗,好歹是个荣家人呢!”
“啧啧,会说话你就多说两句,诶,你们猜那残废送个什东西?”
“谁知道,不然你去问问?”
“切,才不去呢,前几天看见他天天带饭给池寒吃,卧槽跟养儿子样,你说这个荣胥不会是有病吧,这恶心啊,他带饭谁敢吃啊!”
“人家池寒就全吃还不好,白捡爹不要白不要哈哈哈哈……”
池寒被管家限制在床天。
答应补给荣胥生日还是没补成,他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看天书后池寒喝药好好睡晚上,第二天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
桶冷水就让自己病成这个鬼样子,池寒痛定思痛,决定加大锻炼强度。
早自习进教室,池寒就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他顺着众人目光看去,下秒就瞪大眼睛。
池寒看着荣胥离开背影,疑惑挠挠头,他为什觉得自己解释完以后荣胥周围气场好像更冷呢?
别墅房间很多,但荣胥最后以其他房间没打扫为由,把池寒安排进他房间隔壁客房里。
池寒强撑着洗个澡,他原本以为自己醒来就会好点,可没想到自己半夜又烧起来。
没办法,池寒只能给管家打个电话回去继续输液。
从荣胥家走时候,他甚至还笑着冲荣胥挥挥手:“周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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