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遍遍念着这两个字。
带着深可见骨欲念。
池寒半天没有等到回应,有些疑惑往前伸伸脖子。
宛若蝶翼般眼睫脆弱颤抖着,下下扫过他掌心,带起阵阵麻痒,荣胥手掌紧紧扣住扶手,力气大到像是要折断它样。
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被荣胥关进小黑屋池寒,担忧松开手,温声道:“荣胥,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他用种近乎低喃声音在心底说道,却始终不敢说出口。
他知道池寒是在开玩笑,可自己,却是认真。
有些话说出口,就没法再收回。
荣胥害怕池寒会知道些什,却又希望他能知道。
但他最怕,就是池寒知道却不说,最后慢慢疏远自己。
每次听到都会难以抑制泛起阵麻意。
总让人想要去挠挠,揉两下。
荣胥抬手扣住心口,感受着激荡心跳。
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反而……还让人上瘾。
忽然,只干燥温热手掌捂住他眼睛,这气息熟悉到脸身体都可以自动辨认出来。
敢碰荣胥,三条腿全给你打断。
***
餐厅桌子四四方方,周围是圈带着靠背沙发,荣胥因为腿不方便,所以直接就坐在轮椅上。
池寒抱着玩偶转头就看见荣胥低着脑袋,个人乖巧坐在位子上,在头顶冷光灯映衬下,甚至还多出几分可怜。
从荣榕明里暗里嘲讽他开始,荣胥就没有回过头。
荣胥暗沉沉眸子缓缓抬起,声音暗哑不像话。
“没事
他清楚地知道,池寒给越多,自己就会想要更多,直到把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荣胥仗着眼睛被遮住,平时极力掩盖情绪在这刻被肆意释放,浓墨般眸子里翻涌着里令人心悸疯狂,像是要将眼前柔软吞吃入腹。
池寒。
池、寒。
荣胥原本倚在靠背上身体瞬间僵住,搭在扶手上手往上抬,下秒又克制攥紧。
他差点儿就要拉住池寒手。
池寒两只手都捂上去,故意用种夸张语气说道:“呀!这是谁家落下小朋友!这乖,没人要可是要捡走!”
荣胥动动唇角,喉咙滚动下。
是你家。
或许是懒得争辩,又或许是早已习惯。
这两种不管是哪种,池寒心里都是阵难受。
他咬咬唇角,面上完全没有刚刚冰冷。
荣胥目光虚虚落在桌面上,眼眸里面片空,荣榕话对他来讲连空气都不如,这些年听到恶毒言语,早就让他如同呼吸喝水样自若。
只不过,那个总是会冲上去拼命维护他人却让他无法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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