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池寒刚刚说梦话都是再找你!”
荣胥闻言眼眸颤,轻轻点点头。
宋瑶把苹果放下,识趣退出去。
病床上池寒呼吸平稳,脸上潮红已经褪去,但身上青紫擦伤看着比昨天更加严重。
其实昨天从楼下接住池寒,荣胥两个手臂都是轻度撕裂,细细密密直在疼,只是他心更疼。
病房里。
池寒烧不知道醒几次又睡着几次,最后次睁眼,窗外已露出晨曦。
不过好歹体温已经降下来。
宋瑶坐在床边边焦心荣胥,边担心池寒。
她削着苹果,眉心微蹙。
荣胥走到荣冠玉床旁,俯视着那双浑浊眼睛,轻声道:“你也不用着急,徐蔓和她两个儿子因为犯事儿被抓进去,等关个十几年,会让你们团聚。”
荣冠玉浑身都在哆嗦,眼中不自觉浮上层恐惧。
魔鬼!
这个人是魔鬼!
荣胥抬手把屋子里窗帘拉上,遮住外面最后丝阳光。
离析,甚至连姓氏都不复存在。
荣胥无所谓那些私生子如何狂喜,他说完就起身离开。
分越多,到时候赔债越多,可惜,有人就是活不明白。
……
某养老院里。
荣胥现在情绪有些不对,他脑子里直盘旋着刚刚荣冠玉那恐惧眼神和方景洛诅咒。
是,养老院里他才是真正荣胥,骨子里就带着狠戾和沉郁。
这样他死后是要下地狱。
荣胥向
荣胥这个家伙去就去夜,也不知道是个什情况,池寒现在也不醒,两个人都不让人省心!
眼看着池寒嘴唇又干裂开,宋瑶连忙拿勺子背面沾点水去湿润池寒唇,身上哪儿哪儿都是口子,看着怪吓人。
难怪荣胥会这发疯。
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推开,带着身寒气荣胥缓缓走进来。
宋瑶喜,把位置让开。
他似是自言自语道:“看不见光日子,你们也该尝尝。”
……
从养老院出来,荣胥始终言未发。
夜过去天已经大亮。
他落在窗外视线轻动下,声音低哑:“转道,去左边。”
荣胥看着被固定带绑在床上无法动弹方景洛和荣冠玉,好心情笑下:“怎样,还算舒服吗?”
荣冠玉还好,他早就垂垂老矣,现在更是动都不能动,但方景洛正值年轻,他破口大骂道:“死残废!有本事你杀!”
荣胥笑意愈发温和,说出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呵呵,疯言疯语,确实还需要治疗。”
方景洛挣扎动作停,面如死灰。
若是知道这样,还不如和许庭起走,想到后面几十年都要这样过去,方景洛心里就片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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