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手撑膝,弯腰大口喘气,扭头看眼宋珂后却开始笑。宋珂眼镜严重起雾,两块镜片像两片白布样遮在眼前,原先斯文冷淡变成真正呆滞傻瓜。
他越笑越放肆,四面八方都是砂土砖墙,中气十足嗓音就从墙面折返回来,带着胸腔共鸣。
宋珂忍不住怒斥:“你还笑得出来?谁让你那冲动?告诉你要是他们报警不会管你,你自己惹事自己担!”
陈觉喘匀气,抬腿脚踢上他大腿根:“到底是谁惹事?过河拆桥是吧。”
男人谁不紧张命根子,何况宋珂那儿还疼着呢。他气得还脚,直踹得陈觉退后半
“你……”
被砸那个显然是懵,拿手往额上摸,满手殷红。宋珂同样没反应过来,陈觉是从哪里冒出来,而且眨眼工夫就给人开瓢。
“愣着干什,跑啊!”
关键时刻还是陈觉惜命,嗓子把人全喊醒。在对方开始找棍子时候,他们俩后退几步,接着拔腿就跑!
“操!”
眉,“大哥,你们开什车?”
“丰田,怎?”
他懒洋洋地笑下:“开保时捷,要不然给你们让吧,车宽。”
这明显讽刺要还听不出来那对方就是傻子。那俩人当时就气坏,凶神恶煞地过来找他们俩麻烦。老板怕真闹起来砸坏东西,两边劝着充当和事佬,拱着推着将宋珂推到门外,说劳驾您把自行车挪挪,这顿饭给您打个八折。
八不八折无所谓,主要老板做生意也不容易,宋珂欣然同意。没想到那俩人大概气不过,看他在外面落单以为正好收拾他,所以刚走到马路对面就开始揍他。
“别让这俩兔崽子跑!”
身后两人紧追不放,他和他玩命样在路上狂奔。
深秋临江很冷,整个城市色调都是灰蒙蒙,空气里像浮着层冰箱霜。凛冽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肾上腺素跟血压起飙升,种许久未有释放把神经末梢都烧得滚烫。
疾速奔跑中口鼻间全是白雾,跑到后面路已经不认识,两人你扯把拉你把,直到某不知名工厂区才停下来。
“不行……快断气……”
可他们没想到,宋珂不像表面上看着那好欺负。
别看他瘦,从初中开始就练散打,个人对付两个流氓居然不落下风,招式脆得令人犯怵。打着打着那俩人就觉得不对劲,嘴里喊着“别跟他耗!”,手上左右开弓摁住他肩,梆硬鞋头狠命往要害部位踢,登时让他体会把男人最痛。
“嘶……”
他疼得弓下腰,下秒耳边却嘭声——
从店里跟出来陈觉站在他们身后,手里半截啤酒瓶还在哧哧地往下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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