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肯给面子?”
“肯给海关也不肯给。”他将礼物盒放回袋中,“打火机过不安检。”
秦彬凯当场扼腕。光顾着新意忘这重要环,这下倒好,只能灰头土脸地收回去。
上飞机后宋珂睡个囫囵觉,下机已将这件事忘得差不多。
回到公司,切步入正轨,除每周都要去看医生。就是程逸安颇为遗憾,吃午饭时暗暗地探查情况:“听说那位秦总监是方邵扬跟前大红人,之后没准儿要跟着他跳去荣信,前途不可限量啊,要是有妹妹非得撮合撮合不可。”
回去那天他采购大堆当地特产,主要是茶跟糕点,份量很扎实。送他到机场后秦彬凯下车替他拎行李,结果提起来差点摔跤。
“你这里面装着哑铃啊,这沉。”
“自己来吧。”宋珂接过,换来句感慨加调侃:“年轻几岁到底不样,这瘦还能这有劲儿。要说,这样好身体用来跑业务太浪费,应该留在机房加班。”
宋珂只是笑。
办完行李托运手续,秦彬凯将他送到关口,叫他等下。
其实宋珂也有件事没告诉程逸安。
他病起色不大,这几天仍然会看到陈觉。不过陈觉再没跟他说过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而已。
所以他养成睡前反锁门窗习惯。
窗关,房间里就静多,可是热,热得晚上总做梦。
昨晚还梦到陈宗义刚走那段时间,陈觉特别忙,常常要熬夜处理跟铭途之间事情。陈觉把笔记本电脑搬去客厅,替他把房门关起来,只开着盏台灯做事。陈觉在家是不抽烟,因为知道宋珂受不烟味。冬天临江总是下雪,窗户上常年冻着层结实冰晶,宋珂被电热毯热得满头冒汗,醒过来时候身边还是没有人。
宋珂不觉好
“这是?”
“说好送你份礼物,忘?”
是枚小巧打火机,其貌不扬,看着倒并不贵重。只是宋珂觉得有些莫名:“不抽烟。”
“知道。”他说,“所以定没人送过你打火机,是第个。”
这样郑重语气,礼物也跟着变得沉重,让人不好推辞。幸好宋珂在怔怔后,又想起件事来:“你还是拿回去吧。”
他隔着门喊:“陈觉?”
很快就会有旧椅子吱呀响动,有拖鞋声音。陈觉推开门走过来,满眼都是血丝,可是作弄般端起他脸亲,胡茬微微地扎人,扎得他不舒服。
“你先睡,就快忙完。”
后来宋珂醒,睁眼望着天花板。眼中有浮光晃动,手指也觉得麻,半夜又起来喝药。这药副作用很厉害,吃完就犯恶心,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浑身出虚汗。
可不管怎样,他对谁都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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