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把你当成心肝儿子。”
钟岳肉疼缩手。
钟应珍之慎之捧起,掌心赫然是对耳环银饰。
耳饰呈圆环型,上头雕刻着明月和祥云,简单又典雅。
应龙镯、娘亲生前所佩戴耳饰,终于全部回到他手中。
钟应抬手拂开鬓边墨发,当场便用银针刺穿两边耳垂,血珠子尚且在冒,钟应不怕疼似得戴上耳饰。
那绝境困住他十三年,世人度以为他死在里头。
——失约年,实在怪不得这便宜爹爹。
钟应心中清楚,不甚在意呶呶嘴:“不是什大事。娘东西?”
“叫爹爹,给你。”
“爹爹。”这两个字,钟应喊咬牙切齿。
问钟应就知道是钟岳手笔。
“挖个大坑,把他们都填进去,也算是入土为安。”钟岳双手拢住钟应只手,“刚刚来到这里时,在祭坛上闻到你血味,于是把整个齐家翻个遍,在小黑屋里找到这小子。”
钟岳指指凉亭中齐韶:“他昏过去。”
“倒是福大命大。”
这段时间,齐韶被罚个月小黑屋,却成齐家唯幸存者。
“你居然戴你娘亲耳饰?!”钟岳先是惊讶,后是哀叹,“得,永远要不回”
钟应歪头:“要回又如何,母亲早就嫁给父亲啊。”
这回轮到钟岳被戳心。
“要是你,就不会眼巴巴去找对方儿子。”
“答应海珠。”钟岳抬抬下巴,“本座向来诺千金!”
虽有羞愤,却并无勉强,毕竟钟应已经喊过钟岳世爹爹,尽管钟岳看上去像个十七八岁、娃娃脸小道士。
“嗯嗯。”钟岳脸上笑开花,隐约有种情敌喊自己爹爹畅快感,“还以为你不信,或者很讨厌。”
钟应伸手讨要。
钟岳愣愣,从怀里掏半天,极为不舍将样冰凉物体递出去。
“你可以松手!”
“齐家应该跟你说过,你十三岁时会来接你吧?”钟岳挠挠头发,“呃,被困住,不小心晚年,却让你受这大苦……”
钟岳轻易推理出真相,有些迟疑:“但是找到你母亲遗物。”
钟应岁时,他被送到钟岳手上,同年,他父母消失在绝境。
钟岳将钟应送到齐家,是为避风头,二是因为他无暇照料钟应。
因为钟岳纵身跃入让世人闻之色变绝境,想要救出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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