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复杂原因,而是魔君也有属于自己骄傲。
钟应俯身,手指头勾住君不意下巴,君不意脸上戴着玉质面具,钟应便将目光落在他弧度完美下巴和樱色唇瓣上,自顾自嘀咕:“以后要杀你,也该是正面赢你。那个时候,们应该已经决裂,所以不管多卑鄙无耻冷酷手段都用出来……”
字句从唇中吐出,钟
钟应记起刚刚那幕,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
他想:莲中君似乎……信任他。
重活世后,他不仅没和死对头斗个你死活,反而意外得到他信任,份珍贵至极信任!
实在是……可笑!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原来少年时期君不意,这容易相信个人吗?
这亲近动作,在两人相识之初,根本无法想象。
君不意第次发烧那个雪夜,钟应就差脚把君不意踹开,而君不意稍微恢复点儿意识,便离得钟应远远。
可是现在,钟应居然生不出几丝排斥心里,君不意也乖乖巧巧搂着钟应……
“既然发烧,不舒服,就别逞强。”好半响钟应才又开口,“扶你进去。”
君不意又轻轻嗯声:“好。”
头歪去。
钟应身体比意识快,拉住君不意手臂,直接被君不意扑个满怀。若不是他下盘稳,力气大,两个人便摔块。
可是钟应脑子还是懵瞬。
这是什情况?
他干嘛要接住莲中君?
那,他现在动手杀君不意,是不是君不意也不会反抗?
上次君不意发烧,钟应动过这个念头,并且付出实际行动,这次,钟应却很快打消这个念头。
他神魂离体之时,君不意不曾对他出手,还细心照料他。
他虚弱之时,君不意也处处迁就他……
那,他现在便绝对不会对君不意出手。
钟应半搂着君不意腰,慢吞吞挪到门口,脚踢开房门,将君不意扶上床榻。
君不意缩在锦被上时,钟应便去点灯。
油灯点燃,暖黄灯火透过纱罩,将半面墙壁照亮。
钟应向着床榻走去,坐在床榻上,看着双眸紧闭君不意,不由眯眯桃花眼。
这个时候君不意实在太虚弱,清瘦苍白,又乖巧听话……
两人贴极近,肌肤间阻隔只有柔软衣料罢,因为君不意长钟应岁,比他高小截,所以钟应搂住君不意腰,君不意两条手臂也环住钟应肩膀。
君不意头枕着钟应肩膀,柔软、沁凉长发则贴上钟应颈项皮肤,让钟应觉得痒痒,同时,清淡幽香也自君不意发间传来。
钟应屏息:“你怎身上这香?”
“没香……”
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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