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过钟应手腕和君不意腰间,笑盈盈
“老大,你们这是定亲吗???”胖墩声音更大。
钟应:“……啊?”
钟应简直无法理解胖墩思路,直接脚踢过去:“你再胡说八道,就揍你啊!”
胖墩被踢到小腿,委屈极,为自己辩解:“没有,不是,真没胡说八道!从古至今,婆婆给媳妇送差不多都是手镯,还都是玉手镯……啊!”
胖墩抱着腿惨叫。
“套?”钟应讶异,看眼自己手镯,又去翻君不意玉佩,“除都是黑,哪里像啊?”
君不意垂下眼帘,心中泛起无奈情绪。
他终于明白,为什昨晚钟应看到玉佩毫无反应。不只是钟应反应迟钝,还是因为钟应是个“睁眼瞎”。
“只有颜色样?”胖墩怀疑,“老大,你是驴吧?”
钟应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却从玉佩上察觉到相似空间波动,明白玉佩和手镯确是套后,便松开玉佩。
重样子。”
“别人送。”钟应随口道。
胖墩满心疑惑,谁会送个大男人镯子啊?更稀奇是,钟应还真把镯子戴手上。
胖墩不可能猜到这个镯子里有个小世界,他若是知道,别说戴个手镯,就是给他根姑娘家步摇,他也会毫不犹豫插自己头发上。
恰在这时,君不意抱着几本经书过来。
钟应有些恼怒,瞧眼神色无辜君不意,最后还是没有冲着君不意发火。
他并不觉得玉佩和手镯有什问题,只觉得胖墩越来越爱胡说八道。
行四人到学堂后,已经有不少人坐在座位上。
颜钰跟徐小惜只比钟应他们早来步,因此几人打个照面。
“钟师兄,君师兄,没想到你们今天起来。”颜钰跟两人起去过青州尚合郡,双方可以说挺熟。因为,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顾忌。
他随口解释:“这是君不意他母后送。”
“什?母后!!!”胖墩捂脸惊呼,“重明国霄后昨天来学院吗?”
“嗯。”
“天啦!”胖墩下巴都快掉地上。
“你大惊小怪什?”
胖墩眼尖,第眼便看到君不意腰上挂着墨玉玉佩,眼珠子转,然:“原来手镯是君道友送啊。”
“瞎猜什?”钟应给胖墩个白眼后,歪着头问君不意,“要不要起去学堂?”
前些时日,君不意总是独来独往,今日却点点头,跟上来。
两人并肩而行,将胖墩两个甩在后头。
胖墩喊道:“老大,你看看你这镯子,你看看君道友这玉佩,花纹质地都样,有些花纹甚至是互补,这就是套!”胖墩非常肯定说,“就是君道友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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