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随口道:“什?”
“这块面具戴十来年,被取下两次,已经没必要戴回去。”他宛如下什极重要决定似得,目光沉静,却轻描淡写道,“不需要这个。”
言罢,指尖汇聚灵力,君不意正要毁这块面具时,钟应拦住他:“等等,你不要话,借玩玩啊!”
“……那好。”君不意侧头,“送你。”
随着道亮银色弧度,那块玉色面具便被君不意抛入钟应怀里。
钟应目光随着颗水珠子,划过莲中君腰身时,觉得口干舌燥,脸上再度烧起来。
莲中君生可真秀色可餐……
不对!
钟应察觉到自己想法歪后,暗骂声“见鬼”,便加快步伐。
沿着湖岸走半圈,钟应寻个离君不意较远位置后,下子将衣服扒拉下来,跳进湖水里,将水花溅老高。
转身就走。
走十来步,夜间凉风吹过额头,将凌乱额发拂起,钟应脸上余热终于散去些许。
这个时候,钟应才懊恼想,他干嘛要走,做贼心虚似得,不就是吻个男人吗?有什大不,那些女修不是经常亲吻小宠物吗?
他亲君不意,大概、应该、也该是这种感觉吧……
那,他为什心脏跳这快,脸上这热?
钟应捏着面具,试着往自己脸上比划下,意外发现,这块面具戴脸上后,没有任何重量和触感,丝毫不会给他带来任何不适,甚至和安神香有着同等功效,能够清心定神。
把玩会
半边身子浸入水中,钟应冷哆嗦,却还是觉得不够,直接个猛子扎下去,浑身被冷冰冰水包裹,才觉得滚烫心绪渐渐平缓起来。
泡快个时辰,钟应才从绿洲湖水中爬起来,用灵力将身上水珠子蒸腾后,钟应换上崭新衣袍,朝着君不意方向走去。
君不意不知道何时清洗好,正坐在块大石头上,仰首观赏星月。
而他手上拿着面具,手指缓缓摩挲。
钟应喊声,君不意便下意识回头,双凤眸在朱砂痣映衬下,妖冶到摄人心魄,偏偏君不意目光却端正清明极:“想想,觉得你说对。”
想到这里,钟应听到水声,不由回首。
水面银光粼粼,倒映着万千星辰,君不意背对着钟应,边解衣裳,边向着湖水深处走去。
红裳半褪下,露出被长发半遮半掩脊背,隐约能够看到后背上艳丽纹路。
湖水越来越深,当君不意完全褪去衣袍,提在手中时,冰凉水面已经漫过他腰身,连同长发也漂浮在水面,宛如盛放墨莲。
他浑身披着星光,沾湿墨发落在白净肩背上时,水珠子也从发梢落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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