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虽然君不意确提过补课事,但是钟应当时没答应啊。
传讯符亮,君不意从容而平静声音传出:“伯父。”
重要场合君不意都是喊钟岳夫子,
“可没骗你!”
钟岳误会过自家儿子和小太子关系,所以当瑶光院夫子后,度对君不意持以挑剔态度,但是四年接触和解,可以扭转切印象。
钟岳虽然对霄后当年那些话颇有微词,但是不得不承认件事。
重明国小太子真很招人喜欢。
而且,越是接触,便越是觉得心肝儿子能够和小太子成为好朋友,实在是踩狗屎运!
“等你有剑主修为再说。”
“院主……”
明白阿宛不可能让他去中州后,钟应果断离开学堂,转道去剑岛,找便宜爹爹开后门。
便宜爹爹用传讯符问阿宛,知道钟应不能去中州原因是成绩太烂后,言难尽望着钟应。
钟岳鼓着张娃娃脸,手指头戳着钟应额头,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稍微考好点儿吗?好歹挪个位子啊,从王八榜倒数第挪到倒数第二也好啊。”
,纸上写着他名字……
这是他试卷!
前段时间他又考最后名,位列王八榜末位,只不过极乐城发生事太过羞耻,导致钟应早就忘王八榜事。
钟应默默,将试卷叠起来,眼不见为净,这才抬头,神色微妙:“院主,你这是什意思?”
“你和不意并列黄字碑榜首,自然考虑过让你们两个都去中州。”阿宛脆生生说,“但是你成绩实在太差。”
钟岳觉得,钟应这破脾气也就小太子和自己能忍。
他能忍,是因为他是当爹人,小太子能忍,完全是脾气好,气量高。
听钟应说小太子会给他补课后,钟岳便松口,让阿宛把钟应名字加上去。
钟应不由夸赞:“厉害!”
“别高兴太早。”钟岳抽出张传讯符,“要亲自问问不意。”
钟应额头白净皮肤被戳出点点红色。
若是平时别人敢戳他,他就口咬过去,今天硬生生忍下来,压低声音问:“这忙你到底帮不帮?”
“这……”
钟应又道:“已经跟君不意说过,让他给补课,他要去中州,也去,这路上不是正好方便他给补课吗?”
“心肝儿子,你别骗。”
钟应哑然。
阿宛仰头,露出天真烂漫笑容:“你不觉得你需要补课吗?”
“……”
“若是没别事,你就回去吧。”
“院主,们是修士,只要修为上去,不就行?”钟应破罐子破摔,把自己便宜爹爹拉下水,“你看爹,堂堂剑主,但是这多年来,还不是直写手狗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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