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你可知道五千年前
上古是何等模样？”重明皇还是第
次遇到这种问题，倒是没发怒，“那个时候，人界和魔界之间，并无封禁之门，双方并非势同水火，不死不休。修士可以自由来往魔界，魔族可以在人界游历。两界都有各自规矩，只要不违反规矩，便相安无事。有些宗门甚至会收魔族为弟子，传道受业，有些修士则会收集魔界功法，各取所长。”
君不意还是第次听重明皇说五千年前事，因此听格外认真。
“魔修便是那个时候出现，最初魔修和天下修士并无差别，只不过是追寻道不样而已，魔修并非道门正统，很难修炼到高深层次，更别说合道
，所以修魔属于偏道，只有极少数不适合修炼道门心法之人，才会修魔道。”
重明皇目光透着些许回忆：“那个时候，
甚至有不少魔族或者魔修好友。”
所以，若说这世间有人对魔修、魔族毫无偏见话，必然是那些从上古走到如今顶尖大能。
重明皇还是第次被小太子反问，神色间闪过些许讶异，当即抬手，指尖微动，君不意领口被无形力道扯开，露出颈项上
道齿印。
虽然没有咬破皮，但是齿痕咬深，足以看出留下齿印之人，是个不好相处性子。
估计被惹急，还会跟发怒猫儿似得，挠人爪子血。
“父皇！”君不意声音急促，伸手去拉衣领时，重明皇手翻，衣领再度合拢。
“你昨晚喝酒？”
不似平时般，开口便是公事，这句话音调虽然淡，却多几分人情味。
“是。”
重明皇缓缓道：“喝酒误事，切勿贪杯。”
这句话之后，父子两人便陷入沉默，针落可闻。
“可是，意儿你并非出生在上古。”重明皇声音如料峭寒风，“五千
重明皇看着少年脸上被刻意掩饰青涩和腼腆，心中肯定个事实，他向来最乖巧优秀长子，动心，还是对个少年动心……
修士很难动真心，越是修为深厚，道心坚定之人，越难为外物动容。
他从不怀疑小太子道心，甚至觉得自己这儿子像极他记忆中个人，看似善良温和，实际上冷酷无比。
若非如此，真正温软人，怎
会走太上忘情此等绝心绝情之道？
……却不想事情发展超出他预料。
重明皇如同第次见到这个儿子般，探究似得打量，不经意问：“意儿，你喜欢钟家那孩子？”
“……”
君不意垂眸不语，广袖下五指收拢。
“钟岳虽然掩盖那孩子气息，不过你应该看得出才对，那孩子是人魔混血。”
君不意抬眸，眸光平淡，似又含着万千世界：“父皇，你看不起人魔混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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