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偷偷来,偷偷离开,只留下个小箱子。
星匿月隐,朝
“也不仅仅是道歉啦。”燕绥飞快垂头,脸羞怯说,“你不觉得钟道友生特好看吗?”
“……”
“他问服不服时,那笑容真好看极,差点就看呆。”
袁昱张大嘴巴,脸吃“哗”神色,看好友眼神,仿佛在看个疯子。
好半晌,他才扶着墙问:“你不是心慕君道友吗?”
扭过身子,燕绥继续瘸拐前行。
袁昱挠挠头发,不放心跟上去,扶住燕绥手臂。
到丙字叁号院门口时,燕绥并没有去敲门,而是从储物袋中掏出个小箱子放在门槛处。
“又是送给你恩人?”袁昱询问。
燕绥浑身震,两根手指头点啊点,支支吾吾回答:“不是,送给钟道友。”
霜雪剑仙天人五衰事,整个扬州都会因此震荡,然而与钟应他们并无太大关系,最多当做饭后谈资,感叹声罢。
目前来说,最要紧还是七院试炼,因此钟应两人回丙字叁号院,早早睡下。
屋外弯月如勾,群星璀璨。
湖畔,两道黑影披着朦胧月色,往丙字叁号院方向而去,衣袍拂过杂草地时,发出沙沙声音。
前头人拄着拐杖,慢吞吞往前挪。
“你瞎说!”燕绥急,瞪着袁昱,就差拿着拐杖揍他,“恩人是天上月,水中莲,怎可能抱有这龌蹉想法?们认识这多年,你怎能这侮辱?”
袁昱勉强问:“那你这是喜欢钟道友?”
燕绥脸瞬间通红,若不是脸上纱布缠着太多,就该红成猴屁股。
“……”
袁昱懂燕绥意思,他觉得自己白认识燕绥这多年,就从来没有搞懂过他想法!
袁昱看着他这别别扭扭样子,脱口而出:“你没毛病吧?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去讨好他?”
“那是自作自受!”燕绥义正言辞反驳,“钟道友这好,还口出恶言,多次挑衅,活该挨打!”
袁昱:“……”
燕绥扯扯唇角,扯到伤口,疼嘶声,坚持不懈说道:“这是跟他赔礼道歉。”
“……这就是你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到人家门口理由?”
后头人虚虚伸出手,似乎怕前头人摔,压低声音说道:“燕绥,要不们回去吧?”
“不!”
“你伤这重,就不要胡闹!”
燕绥回头,纱布缠满脸,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来,在这般夜色下,无端有些渗人,他幽幽盯着好友,用沙哑难听声音说:“点点皮外伤而已,要什紧?”
抬手挥,燕绥对好友说:“袁昱,你要走就走吧,不用管,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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